米纯的手没有那么细,手心处还有些茧,跟他如葱根一样修长的手有些不搭。
这套按摩的手法米纯是和自己的阿么学的,从前他总头痛,阿么按一下会好受很多,他学了来,为的也是自己成能给自己的夫君也这样按一按,只是没成想,到如今却成了一门能够吃饭的手艺。
思绪飘得有些远,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一些,商野嘶了一声,米纯才回过神,安抚性地摸了摸商野的耳垂:“不好意思。”
商野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像是攥了一团火,抓着覆在手心里的被子的布料,才让那灼热感退去了一些,而此时米纯也已经放开了他。
“不能按久了。”
米纯扶着他躺下,“要喝水吗?”
“嗯。”
喝完水之后,商野清了清嗓子:“我打算在三天后出院。”
米纯点了点头,毕竟是医院,环境再好也不如家里,能回家里休养当然是好的。
“你明天过去收拾一下吧。”
他话刚说完,路嘉佑就来了:“你们刚才干嘛呢?”
他这话问得,活像他们两个人刚才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商野皱了皱眉头,耳垂上似乎还残留了些刚才的触感,这会儿像是又有些发烫。
米纯回答说:“刚刚给商先生按了按头。”
路嘉佑立马走到米纯的面前:“我今天头也很疼。”
伺候一个也是伺候,两个也是一样,何况他们给的还多,米纯自然也会帮路嘉佑按,不过路嘉佑没有商野那么安静,米纯一按,整个病房里都是他哼哼唧唧的声音。
米纯笑:“我劲儿也不大啊。”
“就是痒。”
米纯看到他藏在衣领后的脖颈上有些红红紫紫的印子,恍然大悟:“啊,怪不得,你脖子上好多被蚊子叮过的痕迹,怎么没买点药抹一抹啊?”
路嘉佑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赶紧把自己的衣领整理得严严实实的:“我一会儿就去买药。”
米纯从自己的万能背包里找出一只药膏递给他:“别买了,用我的吧。”
在米纯殷切的目光下,路嘉佑只能接过他的药膏,在自己的脖子上敷衍地涂了涂,然后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把药膏还给了米纯。
米纯接过来,又重新放进包里,锅里还咕嘟着他从自己冰箱里带来的山菌和土鸡一起炖的鸡汤,他把对商野的感激做得十足,自己舍不得吃的,带着他对那个小山村的眷恋的土鸡都一起交给了商野。
路嘉佑又来蹭饭,所以米纯煮的饭多了些,但总是不会忘了会多炒一份蔬菜。
“哥,你到底去不去参加婚礼啊?”
路嘉佑叼着鸡骨头,一点没有平时的翩翩贵公子的形象。
“去。”
“我听姑父说你要出院了,你回老宅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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