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17年5月28日前言:马上端午节,笔者先在此提前祝各位朋友端午节安康!
第五十九章双重凌辱上一回说到可儿欲救主母密报慕容秋,反被阿福逼奸破了处子身,慕容秋是否会容忍阿福得寸进尺的恶行,冯月蓉又该如何面对重伤的丈夫以及淫辱她的儿子慕容秋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福州,白云山庄。
此时已是深夜,月明星稀,万籁俱寂。
山庄后院里,一个穿着分外暴露的中年美妇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四周动静后,轻车熟路地向前院走去,径直来到了管家阿福的私人小院内。
美妇自然就是慕容世家的主母冯月蓉,这几天来,由于慕容秋经常有意无意地到慕容赫房间来,所以阿福并没有再来慕容赫房间放肆,加之又有了新欢可儿,阿福接连几天都没有来找过冯月蓉。
按理来说,冯月蓉得到了难得的休养时间,应该觉得十分轻松才对,但这段日子以来没日没夜地接受阿福的调教,已经让冯月蓉形成了习惯,即便躺在丈夫的身边,也无法静下心来,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阿福蹂躏她的情景,身体也好似条件反射一般迅动情,小腹处的那股无明之火仿佛长明灯一样,最可怕的是,冯月蓉现现在无论她自渎多久,也根本压制不住心中的淫欲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尝过了阿福带来的销魂蚀骨的畅爽滋味后,手指那浅尝辄止的拨弄抽插根本无法堵住欲望的洪流,反而有火上浇油的态势。
由于情欲的折磨太过煎熬,冯月蓉潜意识里竟然希望亲儿慕容秋能像那晚一样再度兽性大,来抚慰她饥渴难耐的身体和心灵,但事与愿违,自从慕容秋如愿以偿当上庄主后,便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处理庄中大小事务上,即便偶尔到房中探视慕容赫的病情也是来去匆匆,对冯月蓉更是不理不睬,让她颇觉失落。
倍感压抑的冯月蓉只得将情丝寄托于阿福身上,日夜盼望着阿福出现,可是阿福却像失踪了一样,半点音讯也没有,冯月蓉好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想去找阿福,恳求他帮自己泄欲,但每每看到床上慕容赫苍白如纸的老脸,她便羞愧难当,不敢踏出那羞耻的一步,左右为难的她只能通过不断收拾房间和冷水洗浴,让忙碌和冰冷的水刺激身体,才能勉强驱走心头的情欲之火!
左右为难的局面一直持续了五天才出现转机,这一天早晨,可儿如同往常一样前来为慕容赫清洗身子,临走时却神神秘秘地塞给冯月蓉一张纸条,冯月蓉心知有异,忙展开来看,现纸条竟然是阿福所写,大意是让冯月蓉趁夜深无人之时,前来他房中一聚。
看完纸条后,冯月蓉激动得手心冒汗,这一整天她都魂不守舍,胯下蜜穴也始终湿漉漉的,短短的一天,她竟换了十几条亵裤,却依然无济于事,夜幕刚刚降临,冯月蓉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想要出门,为了讨阿福的欢心,冯月蓉先是香薰沐浴,又精心地描了眉,抹上胭脂口红,并挑选了阿福最爱的那身暴露的杏黄色衣裙穿上后,才满怀期待地出了门,直奔阿福的小院而去。
房间内灯火通明,冯月蓉挪动步子,慢慢地接近,忐忑的神情像极了初次来阿福的房间一样,但此时她的心情和那次又大相径庭,那一次冯月蓉满心都是对未知的担忧和对阿福的惧怕,因此战战兢兢,不敢进门,而此时的冯月蓉却是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期待而紧张,她呆立在门口许久,才下定决心举起粉拳敲门。
“嗯……老爷您真坏!”
一声突如其来的撒娇声让冯月蓉愣住了,举起的粉拳悬在半空,却又无奈地收了回来,虽然冯月蓉明知阿福已经占有了可儿,但她满以为阿福只是贪图新鲜,一时兴起,毕竟这些年来阿福玩弄婢女之事冯月蓉多少也知道一些,今天收到阿福的纸条后,冯月蓉还以为今晚将会是她与阿福的二人世界,但可儿娇嗲的调笑声无情地击碎了她的美梦,让满怀期待的冯月蓉不禁有了退缩的念头。
“既然来了,还不滚进来,难道要老子三请四请么?”
正在冯月蓉犹豫不决之时,门内却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冷哼声,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悦。
这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瞬间将冯月蓉脑海里的抵触情绪驱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惧,冯月蓉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内春意盎然,阿福大马金刀地坐在垫着褥子的宽椅上,全身赤裸,在明亮的灯火照耀下,他那一身肥膘很是打眼,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胯下那条直挺挺的黑粗肉棒,硕大的伞状肉冠完全充血胀起,如同攥紧的拳头一般,锯齿状的边缘让人望而生畏!
身材小巧玲珑的可儿同样一丝不挂,她坐在阿福长满黑毛的粗壮大腿上,左手环住阿福粗短的脖子,右手则端着一杯美酒,正带着媚笑嘴对嘴地喂阿福喝酒,俏美的小脸红云密布,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情欲的春潮,这一副媚态让人怎么也不会相信,几天前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纯情处子!
可儿的轻佻放荡让冯月蓉目瞪口呆,但亲身尝试过阿福厉害的她很快便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因为她觉得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了阿福的诸多手段!
阿福一手搓揉着可儿滑嫩的椒乳,一手则托住可儿小巧而圆润的屁股,手指不断拨弄着那微湿的蜜唇,偶尔还扣挖两下紧窄的菊门,弄得可儿不时失声娇呼!
见冯月蓉呆呆地站在门口,阿福眼睛一斜,射过来两道骇人的精光,淡淡地道:“过来!”
冯月蓉如梦方醒,连忙掩上房门,快步走到阿福跟前,手足无措地跪倒在地,叩撅臀地道:“母狗冯月蓉,给主人请安。”
阿福瞥了冯月蓉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奴才几天不曾去问候您,想不到您却反过来探望奴才,夫人如此体恤奴才,让奴才怎生回报呢?”
明显带着讥诮的话语让冯月蓉愈加害怕,她宁可被阿福狠狠地咒骂侮辱,也不愿意听见他这等阴恻恻的话,心中七上八下的她只得埋得更低,并连连叩头道:“母狗该死!
母狗该死!
忘了前来给主人请安,请主人责罚!”
阿福冷哼了一声,左脚稍微向前移了移,嗤笑道:“哟,夫人,你这样奴才可担待不起呀!”
冯月蓉哪能不知阿福话外之音,忙伸出红润香舌,卑贱地舔着阿福的脚背,并将酸臭难闻的脚趾头轮流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地吸吮着,时不时还抬头,面带敬畏地看向阿福!
主母伏于脚下舔舐臭足的卑贱姿态,让阿福很是受用,惬意地享受了许久后才故作仁慈地道:“罢了!
看在你这贱母狗诚心悔过的份上,老爷我就原谅你一次,你记住,今后即便老爷我不来找你,你也必须来这请安!”
冯月蓉见阿福松了口,这才稍显心安,小嘴更是不敢懈怠,将那脚趾头吮得滋滋直响,口里还含混不清地道:“谢主人饶恕……谢主人饶恕……母狗记住了……”
可儿虽然见过阿福玩弄冯月蓉的场景,但哪想到冯月蓉会这般低贱,本来还对冯月蓉抱有残念的她,经过此番对话后,心中对冯月蓉的敬畏和同情瞬间消失殆尽,甚至还生出了一丝鄙夷之情,同时也更加坚定了顺从阿福之心,只见她媚笑着将酒杯递到阿福嘴边,娇嗲无比地道:“老爷,来,喝口酒。”
阿福抿了一小口,又对冯月蓉道:“这几天庄主怎么样了?”
冯月蓉舔完了左脚,身子刚移到右边,听得阿福提及丈夫,心头不禁一阵惊慌,忙恭敬地道:“老爷他脉象稳定了许多,但却仍然昏迷不醒,大夫也从未见过此种情况,只是吩咐静养。”
阿福眼珠贼溜溜地一转,心道:“果不出我所料,这小子心确实挺黑的,看来还得防着他一点!”
冯月蓉见阿福沉默不语,不知他心中打得什么歪主意,又不敢出言相问,只得怯懦地望着他。
阿福似是看透了冯月蓉的心思,于是嘿嘿一笑道:“没事,老爷我就是关心一下庄主的伤情,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着呢!
夫人,你说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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