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剑心有不甘回到宅院,拳头砸在桌子上,厚实楠木难以承受凝煞境的愤怒一击,轰然破裂,花瓶、茶盏噼里啪啦摔落满地。
老管家皇甫奇急忙劝解:“少爷何苦急坏身体,若觉不平,大可找老爷求助。”
“哼!
仰仗大人出面,更显我无能!”
皇甫剑摆摆手,道:“城守大人到底怎么回事?贸然进攻清流山,纯粹是让兄弟们送死,我劝说几句,他居然拿出城守令。”
“他是一方之主,我只能听从号令,打清流山打出真火,双方伤亡惨重。
明显清流山换了守将,我正准备诱他出山,一鼓作气打下前山。
谁知他又要我撤兵,毫无所获回来,如何向死去的精锐营兄弟交待!”
“少爷!”
面朝门口的管家,眼睛微缩,急忙开口提醒。
“哈哈!
贤侄!
好大的火气啊!”
走进屋内的中年男子笑呵呵道。
此人头上裹着紫青色纶巾,面容普通,身材却高大挺拔,行走间不紧不慢,带着股自信,仿佛天下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罗叔?!”
皇甫剑连忙站起,尴尬道:“您不在柳州城坐镇?怎么到了清流城?”
他狠狠瞪一眼跟中年男子同来的矮瘦男子,这位城守大人不声不响请来州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这下在世叔面前丢脸了。
矮瘦男子面色黝黑,身着蓝色儒袍,眉宇间带着股淡淡愁绪。
他摇头苦笑:“皇甫游击,你怪我也没用,职责所在,牵涉到柳州的方略,我敢随便乱说吗?”
原来青衫男子就是柳州州守罗守儒,矮瘦男子则是清流城城守于天河。
皇甫奇急忙唤人收拾屋子,知道三位有正事相谈,悄悄掩门在外守候。
罗守儒坐在主位,上下打量皇甫剑:“你父亲放你来清流城磨练,果然是进展迅速,凝煞境快要突破到下一阶了吧?皇甫家的火焰刀是至刚至强的法诀,你暗自压制,内火上涌,脾气暴躁再所难免。”
“身为精锐营的首脑,不能因私废公,一念之差会影响手下兄弟的生死,必须谨慎小心!”
罗守儒笑容收敛,面容肃穆。
皇甫剑连忙站起,低头受训,刚才的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可以对城守于天河咆哮,眼前罗叔可是毫无半点违逆念头。
罗守儒作为文武双全之人,不仅武道进展迅速,诗文典籍更是无所不通。
罗家、皇甫家是世交,皇甫剑少时常在罗家学习兵法。
罗守儒教学严谨,稍有不慎就是一顿责罚,幼时留下的心理阴影至今未曾消除。
“柳州政绩向来在各州垫底,毫无建树,这次我坐镇清流城,攻破清流山,足可令朝堂上那些人闭嘴,也可为世袭派系争夺更多话语权。”
罗守儒抚动下巴道。
“啊!
清流山有那件宝物镇压,即使您晋级聚星,仍然难以抵御吧?莫非您带了天盘营?若是他们联手,大有可为!”
皇甫剑疑惑道。
罗守儒气极反笑:“往日教授兵书,你言不能万人敌,不好好学习,如今谋略极差。
天盘营上百号人,进入清流城,能瞒过半妖探子?此次只我一人,足可灭之。”
“天河你跟妖族向来仇深似海,要助我一臂之力。”
于天河淡然道:“您是州守,只管下令,无有不从。”
“还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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