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一个军人,更多的时候都是不在她身边,也很难照顾家庭的。
“还好吧。”
苏若靠在他怀中,静静靠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其实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你觉得等我有自己的事业要追求的时候,肯定不能牺牲自己的事业跟着你,而你是军人,更不能决定自己呆在什么地方这样我们可能会越走越远。
分开的久了,感情自然就会淡了,疏远了,变得像我们以前一样。”
感觉到他听到她的话之后身体紧绷起来,苏若伸手挠了挠他的脊背,低声道,“开学这段时间虽然很忙,但我也想了很多的事情,我们两个,你的职责,我想要的生活和事业,还有我们的家庭。”
“其实你可能误解我了,我的追求并没有那么伟大,像很多人那样愿意为他们的事业献身,或者奉献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我只是想要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充实自己,让自己的人生不至于无趣,也不会让外物外事夺了自己的本心罢了。”
这也是舒姨跟她说的,有自己的一些追求和好,就有一片独立的精神世界,只要心性变得坚毅,就不会让外面的人或事轻易移了自己的性情,让自己有一天面目全非。
她道,“可是我不会捆绑住自己,就比如说我没有读这个建筑系,其实发现文物与艺术系也很有意思,我喜欢一副古画并不比喜欢一栋古建筑要多多少唉
,我是说,一个领域可做的事情很多,并不一定要把自己捆的那么死。”
“可做的事情很多,可发展的事业也有很多形式,不一定就要拘泥在哪,必须做什么可是对我来说,你却只有一个,果果也只有一个所以,以后我肯定会留在你身边的,不管你在哪里唔”
苏若还没有说完,下巴就被人捏住,接着就被直接吻住了。
这晚两人后来也没有再说舒越兰和袁成杨的事。
第二天苏若照例是睡得晚了。
她是在一片鸟鸣声醒的,睁开眼,窗帘拉着,倒不是特别光亮。
她转头,就到大钟摆显示已经八点多,也不算太迟。
她坐起身,穿上了长袖睡衣滑下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就到了庭院内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或栖或跳着的许多小麻雀。
先前的懵懂茫然尽去,心情瞬间明亮起来。
她推门去了客厅。
韩则城还在,正一个人坐在桌前着什么,桌上放了几只小碟酱菜,着就酸,但却十分提人食欲的酸角,亮澄澄的咸菜,还有黄得通透的醋萝卜,却没有果果。
韩则城听到动静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抬头向了她。
苏若没有像以前在军区那样早上醒过来还要他哄一哄,今天倒是不等他说话,先是四处张望了一眼,然后就主动走过去低头吻了吻他的侧脸,问他道“果果呢”
韩则城将她抱到腿上轻按着蜻蜓点水般吻了一圈,这才放了她,然后一边起身一边就回答她前面的话,道“早上张妈送了早餐过来,果果跟着她去下面玩去了。
你先去洗漱,早餐热着,我去给拿早餐。”
苏若“嗯”
了一声就去了浴室。
再回来时就到桌上已经放了好几样早餐,炖的软糯的鱼片粥,半根炸得油灿灿的油条,一个白面馒头,一个分量不大的鸡蛋薄饼。
空气中有淡淡的饭香味,胃口立即就被调起来了。
她坐到桌前,先喝了口水,这才拿油条掰了放粥里。
韩则城她最先拿油条,笑道“张妈说油条对身体不好,让我不要给你吃,或者最多试一口。”
但他知道她最喜欢,还是给她留了半根。
苏若听得心颤,道“试一口,
要这么残忍吗”
韩则城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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