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那么善良,并且……带着一缕叫他其实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孩子气。
和这样的一个她相比,李穆忽然觉得如今的自己是如此的老——并非身体,而是心境。
他早已阅尽千帆,而她却如朝霞初举。
他迟疑了下,正想换个别的话题,缓和这略带尴尬的气氛……
“菊嬷嬷,我要沐浴更衣!
在外头一天,满身的汗,怪讨厌的!”
她冲门外喊了一声,声音娇滴滴的。
喊完了,仿佛无意般地,又睨了他一眼,看着他生生地撇开了脸。
“也好,你更衣吧,我先出去了……”
那男子仿似有些没趣儿,喃喃地道了一句,在应声推门而入的阿菊和侍女仆妇们的注视之下,出了屋子。
他一走,洛神的脸就绷不住了,唇角上翘,扑到了床上,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吃吃地笑。
从李穆求亲开始,到今日,这几个月间,阿菊还是头一回看到小娘子再次露出笑颜。
还笑得这么娇俏。
阿菊感到莫名其妙,但又欢喜得很。
小娘子高兴,她更高兴。
她在边上陪着,看她趴着暗笑,等渐渐止住了,问她缘由。
洛神翻了个身,仰着张红扑扑的脸儿,躺在枕上,咬唇摇头,就是不肯说。
但这几个月来,积在她心底里的种种愤怒、不满、委屈,因为方才对着李穆的大获全胜,突然间仿佛消减了不少。
甚至,连身下这张她原本很是睡不惯的床,此刻躺上去,也不觉得那么硌人了。
“小娘子?”
阿菊看呆了。
“我要沐浴了。”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亲昵地搂住阿菊,唇角那只笑涡,犹若隐若现,娇俏无比。
……
夜深了,城隍庙一带安静了下来。
巷陌深处,睡梦人的耳畔,偶只传来几声打更人行走街巷敲出的梆声,凭添了几分这深秋之夜的孤寒。
沈氏还在对着烛火,赶做着手中的一件衣裳。
李穆的母亲前两日来她家,悄悄给她送来了些钱,被沈氏婉拒了,依然还是用当来的那钱,去扯了自己相中的布料。
她针线本就好,这件做给老母的衣裳,更是凝聚了她对母亲所有的歉疚和拳拳。
明日就是母亲的六十大寿。
虽工时有些赶,但她指尖出来的针脚,却细密而整齐,挑不出半点的毛病。
屋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抬头,见丈夫手里端着一枝烛台走来,放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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