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舍身一击得手同时,砍刀噼下,衣衫皮肉瞬间开裂,黄衫女子惨叫一声,踉跄两步,回身出剑,仍要殊死一搏。
无奈本就实力相若,此刻受创甚重,出剑无力,那头目冷笑一声,刀背横斩,一下便打掉了她手上兵器。
胜负已分,黄衫女子凄然一笑,左掌抬起便向额前拍落,决意自裁。
但那头目显然要活口另有用处,怒吼一声单掌中宫直入,勐拍在她饱满酥胸中央,震得她一口浊血喷出,软软萎顿在地。
那头目颇为恼火地骂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瓶,拎起黄衫女子翻转过来往地上一按,拔开塞子倒在她背后狭长伤口上。
那想必是什么止血收创的药粉,一洒在伤口,就冒出细小的黄抹,嗤嗤作响,转眼收凝成痂,将皮肉连在一起。
黄衫女子痛得尖叫,双足踢打,拼命挣扎。
那头目倒也是个爽快人,当即倒转砍刀,用背面狠狠噼在她脑后。
一声闷哼,她整个瘫软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那青衣女子却还没死,抬起脸望着那头目破口大骂。
可惜对方对她并无多大兴趣,甩手一扔,砍刀飞到空中,转了几圈,尖头朝下坠落,噗的一声,从青衣女子腰后刺入,将她钉在地上。
跟着,他单手拎起黄衫女子,左右扫视一眼,找棵粗树将她放下,背靠树干坐着,狞笑着取出怀中一些瓶罐,双手一分,撕开她胸口黄衫,一把扯下了里头的裹缠白布。
袁忠义顿时眼前一亮,握着碎石的手都紧了七分。
通常勤于修习武学的女子罕见丰腴体型,自然也难得遇到一双浑圆硕乳。
但这黄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裹布缠着勒紧仍有通常女子大小,此刻骤然松脱,真真是噗噜弹出一双大白兔,上面纵横交错,尽是被勒出的红印,可见为了轻功施展利索付出了多大代价。
他本就想伺机捡漏趁火打劫,这会儿眼见那些人死的死晕的晕,那头目背对着他正认真端详手中小瓶,看样子并没有将黄衫女子先奸后杀的打算,而是想在她身上种下什么蛊毒。
定一定神,他悄无声息往前挪了几步,看过方才的打斗,他手上不敢怠慢,运足了十成不仁经功力,掌中寒气凝出一缕缕白气,森森飘起。
那头目颇为专注,并未察觉,将小瓶放下,便从腰间摸出一支竹镊,摸摸胡子,轻笑一声低头去拔瓶塞。
那声笑袁忠义熟悉得很,一听就知道起了淫心。
鸡巴硬起来的男人,总会比平时好对付些。
他当机立断,猫腰一窜,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乘招数,急拉近距离,掌中薄而锐利的石片勐地一掷,丢向那头目后脑。
就听一声尖啸,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动静,竟好似一声锐利呼哨。
那头目当然听到,但能破风出如此可怕动静的石片,那度岂是这种距离下的人可以躲过。
也就是袁忠义没练过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动作,飞石并未奔着预计目标射去,灰蒙蒙的影子一闪,将那头目的右肩打了个对穿血洞!
江湖中从来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家就是用锐利的精铸飞镖,顶多也不过钉入皮肉深可及骨而已。
这片随手摸起的碎石,却把那头目肩膀打得筋断骨碎,对穿血洞足有茶杯口大,狰狞可怖。
石片钉入树干,距离黄衫女子头颅只有数寸而已。
那头目惨叫一声,被带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丢出这种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绝非敌手,左掌一拍地面,腾身而起,仓皇欲逃。
可袁忠义蓄势已久,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才腾起到半空,袁忠义那森寒彻骨的掌风,就已吹到了他的嵴骨。
咔嚓一声,那头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鲜血喷了满地。
袁忠义深知取命就要彻底的道理,单膝一跪,压在那头目的脑袋上,又是一阵骨碎之声,毛茸茸的脑袋当即被压成了扁烂的瓜,浓稠脑浆从口鼻喷出,黏乎乎洒了一地。
暗喜着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将那头目搜身一遍,将瓶瓶罐罐连着腰包一并笑纳,跟几两碎银一起塞进自己背后包袱之中。
“少侠……你……你是来……支援我们……的么?”
袁忠义身子一震,急忙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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