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被他气得有点想笑,压着那股无名火又问他:“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
叶秉烛眼睫在灯光下颤了颤,眼神有点无助,他屈膝坐靠在床上,玻璃杯还虚虚地搁在他的膝头。
又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觉得不自在。”
纪向晚被他这个眼神看得有些不忍心,又放缓了声调:“不是凶你,是我有点着急了——我是不想让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叶秉烛冲他笑笑:“没事,我又不是小孩了,而且我也挺多事儿的,没空难受。”
纪向晚揉了揉眉心:“真不考虑吗?你来了我就把你藏起来,尽量不让你和他们见面,而且你过来的时候他们可能就要走了。”
叶秉烛低着头,眼睛陷在阴影里,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纪向晚总觉得他怪怪的,又问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叶秉烛迟缓地抬头看他:“啊?没有啊,怎么老是这么问。”
纪向晚拧着眉毛,尽量平稳地开口:“我是什么想法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现在没法确定你的想法,这让我很难受,不管我以后怎么样,你都在我的计划里,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纪向晚越说越觉得力不从心,最后闭了闭眼:“我那么喜欢你。”
叶秉烛低低地嗯了一声,往窗外看:“我会想想的。”
纪向晚觉得呼吸困难,说:“所以你还是没有话想跟我说吗?”
叶秉烛又垂下头,摇了摇。
他不是不想说,只是思来想去觉得不大能说,他该怎么跟纪向晚说那通电话,听着就像是一个简单的唠家常,但白楚纤字字都有深意,他心里清楚得很。
叶秉烛觉得疲惫,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并没有被他的家庭接受,反而被觉得是在挡他的路。
叶秉烛的确是参加了一个创业项目,但也没有那么忙,他是几乎每天都睡不好觉,只能揽着活干。
他站在岔路口徘徊太久了,也头一次感觉到谈个恋爱怎么这么复杂,他开始想得简单,觉得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纪向晚的确和他是不一样的。
说实在话,叶秉烛想过很多次,想偷偷飞过去给他一个惊喜,这件事计划很久了,护照也早就办好了,只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
焦躁、纠结、愧疚,每天变着法儿的在深夜造访,叶秉烛向来都说自己能吃能睡的,这段时间却几乎夜夜失眠。
他们只是沉默,最后叶秉烛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改天说吧,我好困。”
纪向晚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那你睡吧。”
叶秉烛笑着给了他一个晚安吻,挂了电话盯着已经熄了路灯的窗外发呆,然后起床又倒了一杯水,咽了一颗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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