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怎么样呢?
按照江雪灵的想法,公事公办,让官府的人把江老太抓去问罪也就是了,但她真的能这么做么?
若单论她一个人,那便没有什么顾忌,横竖以后她要去京城,管一个乡下老太太的死活做什么?
可若要论及江家村其他的亲人,她似乎又不能做得那么决绝。
这江老太再坏也是江家的长辈,若是咬死不松口,非要治她个什么罪,恐怕除了她之外,江家其他的人都要落下一个不孝的名声。
众口铄金,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为长辈者可以不仁、不慈,晚辈就得忍气吞声,一旦反抗,必招骂名。
江雪灵想到这里撇了撇嘴,要么怎么说封建制度害死人呢?
在她曾生活过的地方,历经多少革命先烈的牺牲才换得一个崭新的时代,没想到一个丧尸病毒把一切都打回原形不说,自己又要莫名其妙被封建制度荼毒一回,真是够坑的。
她并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只是说道:“后日咱们家就上梁了,为了答谢村民们,我准备置办十桌流水席,现在这个时候咱们去找铁牛叔,来得及不?”
前文说过,江铁牛,那个耿直的汉子,是村儿里的屠夫,也是个专门跑大棚的厨子,专会做流水席。
他是个很实诚的人,收费合理,也不随意浪费主家的食物,这十里八乡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都爱找他。
江立恒笑道:“不是后日吗?我瞧铁牛叔在家,应该也是没接什么活儿,我现在就过去问问,若是铁牛叔忙得开,咱们就直接跟他定上十桌最上等的席面。”
江雪灵对这个流水席也不是很懂,问道:“是铁牛叔自己准备食材,还是需要咱们去买?”
“自然都是铁牛叔包的,咱们只需要给银子就成。
开席那日,别说是一应食材,后厨的用具,吃饭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都是铁牛叔包,跑大棚就是这样的规矩。”
江雪灵了然:“哦,好,这里是一百两银子,哥哥你先拿着,咱们直接给铁牛叔结现银。”
江立恒却摆手道:“你有钱就自己留着,咱们家房子还没盖完,后头还有花钱的地方,不就是十桌上等席面吗?哥哥这里出得起。”
江立恒边说边往江铁牛家去了,平日里妹妹总是塞银子给他说是买纸笔墨砚的添头,他还有抄书的收入,自然是攒了一些体己银子的。
且自从自己的腿伤了之后,家里家外都是妹妹一个女娃娃撑起来的,江立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无奈之前腿一直没好,出去抛头露面的也不方便。
现在他终于好利索了,实在是打心眼儿里想要把这顶梁柱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抗一抗了。
妹妹会赚钱,解决了家里的经济来源,那他也要做一个哥哥、一个户主应该做的事情。
掌灯时分,江立恒回来了,他一脸喜气地告知一大家子人,说铁牛叔应下了后日上梁的席面,还有上供用的菜品也都由他准备,不仅如此,铁牛叔还收了一个十分优惠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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