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歌心脏怦然一动,好像蒲公英被弹了一下,落下毛茸茸的柔软。
她嘴唇翕动,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予深从盒子里取出耳钉,嗓音低哑磁性:“给你戴上?”
叶笙歌瞅了他一眼,脑袋靠过去。
男人骨感冷白的指尖捏着漂亮的耳钉,动作轻柔地给她戴上。
戴好之后,他轻轻拨动了一下女人柔软白皙的耳垂,挑眉笑得懒散:“我们笙笙真漂亮。”
叶笙歌耳垂倏然一热,连带着脸颊都有些发烫,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耳垂:“既然你已经好了,那我先走了。”
刚站起身,手腕被傅予深抓住了。
男人微微蹙着眉,神情很是虚弱不堪:“又开始疼了。”
叶笙歌眨巴着眼睛,一脸匪夷所思:“你刚才不是已经好了?”
傅予深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腹部:“又难受了,再帮我揉揉。”
叶笙歌:“……”
叶笙歌没给他揉。
重新倒了杯热水,端过去的时候脑子一抽,学着电视里潘金莲毒死武大郎的台词说道:“大郎,吃药了。”
傅予深:“???”
傅予深直勾勾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勾唇似笑非笑,接过水杯放在桌上。
叶笙歌正想问你怎么不喝。
下一秒,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就被男人扑在了床上。
叶笙歌心头一紧,蓦然瞪圆了眼睛:“你干嘛?”
男人虚压在她身上,距离很近地看着她,只要一低头就能亲到她。
他眼眸微眯,危险又暧昧:“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叶笙歌心虚地装傻。
伸手推他,想起来。
但是两人距离太近,她稍一抬头,唇就擦着男人脸颊划过。
傅予深怔了一秒,顿时轻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笑音沙哑又性感,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叶笙歌瞬间脸通红。
恼羞成怒地推开他:“你难受自己忍着吧!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