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单于赎罪,大单于赎罪。”
然后即便负责疗伤的医师已经非常小心了,但是这种严重的伤口怎么可能不弄疼他,在看到大单于发怒之后,医师和两名侍女赶紧跪倒在地上拼命求饶。
“拖出去砍了!”
可是正在气头上的大单于根本不听三人求饶的话语,直接命令狼主游骑的卫兵将他们全部拖了出去处斩,“右贤王,你尽快去整军备战吧。”
随后大单于不给骊擎反驳的机会直接催促他率军出击,而骊擎此时也是深知这种情况下大单于根本听不进去别的话语,只得领命离去。
走出帅帐之后,骊擎迅速将所有的万夫长召来自己帐中询问当前战况。
虽然游牧大军刚刚那次攻击直接摧毁了‘玄武岩’港本就不高大的城墙,可是后续的巷战其实进行的并不顺利,倒塌的城墙和清川守军用投石机抛射过来石块、巨木等障碍物大大阻滞了游牧骑兵冲锋的脚步,速度和冲击力的优势荡然无存;而且清川的火炮也给进攻的游牧军队造成了重大伤亡,二十几艘扶摇巨舰上的碧涛炮一刻不停的在轰击冲锋路上的游牧士兵,就这么一次攻势就有数千名游牧士兵倒毙在炮口之下;而进入城内的游牧士兵由于对于地形不熟悉,全都陷入了和清川守军的苦战之中,本来‘玄武岩’港就占地不广,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大军根本无法完全展开,许多关键隘口清川守军真的做到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人数上的优势也被消弭于无形。
这么一次无果的进攻下来,虽然港内的清川守军阵亡了万余人,但是游牧大军也是付出了一万多人阵亡的巨大代价,骊擎看着眼前的战报也是无奈摇头苦笑。
“这一仗我们输得不冤,急功近利啊,但是敌军却是见招拆招应对得体,诸位,就单论放弃城墙防御这一项试问咱们谁能有如此眼光,如此魄力。”
骊擎抬起头看着帐内的一众王庭将领说道。
“王爷,我们确实是忽略了清川火器的威力。”
一名万夫长起身轻描淡写地说道,话语中全无愧疚之意,而且看向骊擎的眼中也多有不屑。
“呵,你们是仅仅忽略了敌军火器的威力么?”
骊擎听到这个说辞,嗤笑一声说道,“你们是太过于急功近利,我们的投石机还弹药充足,你们看看那被摧毁的城墙,试问清川守军凭什么挡住我们大型投石机的推进?结果你们非要让我们的战士从马背上下来去打巷战,以彼之短攻敌之长。”
“可是王爷,清川守军同样也伤亡惨重,敌军不过五万人,我军足足有九万人,而且左贤王殿下的十几万大军也不日即至,我们完全可以冲击下敌军阵地,我草原男儿有的是血性,绝没有贪生怕死之徒,何必要躲在投石机之后苟且。”
此时又是一名万夫长站起身说道,话中的讥讽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说的不错,那一会就由你部率先冲锋如何?这‘先登之功’由于敌军城墙被毁已经没有了,那这‘夺旗之功’就让与你部,诸位有无异议。”
而听到此人的话,骊擎并没有动怒只是玩味地说道。
可是在听到右贤王的话之后这名万夫长却是一时语塞,毕竟刚刚那轮进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许多士兵都倒在了冲锋的路上,而且最先进入城中的游牧士兵活着回来的不足半成,这看似是将泼天的富贵让于自己,实则是让自己率部去送死,但是面对如此阳谋他却无法反驳,毕竟是自己先提出的反对意见。
“诸位,都听王爷的吧,我们绝不能用人命去填出一处处清川城池。”
怯那不花看到气氛有些尴尬赶紧说道。
“无妨,我王庭不缺热血男儿,谁要是悍不畏死想率兵冲击清川阵地本王绝不吝啬嘉奖,但若是作战途中畏首不前本王也绝不姑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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