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阿奶冲着周大囡就是一通狠喷,结果转过头来,向着周芸芸笑出一脸的褶子来:“好乖乖,赶紧把你的衣裳拿去。
对了,你的针线活儿不大好,回头量好了身段,让你大堂嫂帮你做,她那手艺可比你阿娘强多了。”
“好……”
周芸芸怀着满腔的悲愤之情,从阿奶手里接过了花布,脚步虚浮的回了自己屋里。
依着阿奶的想法,既然今年赚了钱,碰到需要的东西还是应当多置办一些的。
因而,家里人不单有每年都有的一身新衣裳,阿奶还特地买了几十斤棉花,预备全填在里面,不够再买!
另外,还打算再添置几床被褥,这个不是按人头来算的,而是按着床铺算的。
两口子算一床,没成亲的小子两人一床,周大囡和周三囡添一床。
再有就是阿奶和周芸芸,每人都能得一床。
去年做的棉被也要都拿出来,全部翻弹一遍棉花。
要是棉花不够用,甭管是拆旧冬衣里的棉花填上去,还是拿新棉花填都可以。
除此之外,每人还能做一双新的棉鞋。
也就是阿奶真的赚钱了,还是赚得不老少,这才忽的大方起来。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阿奶也没小气过,她只是素日里极为偏心周芸芸,并不是有多小气抠门,毕竟周家整体的生活水平,是要远远好过于村子里其他人家的。
可惜,人总是不知足的。
能做新棉衣棉鞋棉被,本该是件叫人开心的事儿,当然,周家大部分人还是很开心的,少部分譬如周芸芸,她是内心泪流满面,外表看着还是挺高兴的。
然而,有几个却是真的不高兴了。
周大囡是表现得最为明显得那个,她不止一次站在周芸芸的窗户底下嘟囔阿奶偏心。
对此,周芸芸只觉得无比悲伤。
她当然知道阿奶偏心她,几乎是那种恨不得摘星捞月的那种偏疼,也正因为如此,她不敢跟阿奶说实话,因为那样会伤了阿奶的心。
然而,就算她同样对阿奶是真爱,这样辣眼睛的花布,也仍旧不敢穿出去。
“阿奶,我想到了一件事儿……”
本身就不乐意,又被周大囡明里暗里的刺了好几回,周芸芸也是真的无奈了,不过还真就让她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来,“阿奶往常总是说,财不露白,肉要埋在饭里吃。
可要是我穿着这衣裳出去,那不是所有人都知晓咱们家发了财吗?”
在周芸芸好说歹说之下,终于征得阿奶的同意,将花布做成了她今年的新被面。
当然是单面的那种,花布朝上,底下还是没染色的土布。
亲眼看着花布在大堂嫂手里变成了被面,且大堂嫂格外细心的将线头子藏好,半点儿都不露出来,包括里头的棉花也是衬得平平整整的:“瞧,这比旁人家新嫁娘的嫁妆被都要好。
芸芸,阿奶是可真心疼你。”
“是啊……”
周芸芸龇着牙看着剩下的布料,阿奶虽是掐着量买的花布,却还是多买了一两分,这会儿扣掉被面用的花布,居然还剩下了不少,抠抠索索的拼在一起,估计还能凑出一件马甲来。
正这般想着,大堂嫂还真问道:“剩下的布,给芸芸你做一身夹袄罢?没袖子的那种,估计应当是够用了。”
“不不,真的不用了,要不剩下的花布给堂嫂你好了。”
周芸芸愣是在大冬天里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忙摆手说不用。
大堂嫂却道:“这是阿奶买给你的,我怎么能要?说起来,我今年就添了两身新衣裳了,这在娘家那头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打小就是穿姐姐的旧衣裳,连出嫁的衣裳都是打了补丁的。
没曾想嫁到周家后,简直就是掉进了福窝窝里,一进门阿奶就给我扯了一身的布,冬日里还能得一身的冬衣,居然还有新鞋子新棉被,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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