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说过免礼,问道,“楚将军不与皇弟同住客栈?”
肖言琅状似无奈般笑道,“皇兄怎会不知,论私交,我同他如何相处,那件事总归横亘在我与他之间。”
宁王只是叹气,什么也没说。
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有数,肖言琅所提那件事,无可谈论。
赤怜在一旁笑问,“怎不见青冥?”
七大袅卫自苍龙魁设立以来便有只礼敬君主的特赦,即使见亲王也可不见礼。
宁王都不斥责,肖言琅更不在意。
肖言琅指指屋顶。
青冥正坐在檐边,垂眼看着檐下之人。
他亦不与宁王行礼,只是看到赤怜抬头看上来,才喊道,“怜。”
这是肖言琅第一次听青冥主动叫一个人。
宁王亦抬头看了一眼,与肖言琅说,“这大内高手皆是如此桀骜。”
肖言琅无声轻笑,侧身摆手请宁王入内。
赤怜旋身跳到屋檐,未落定便以折扇击向青冥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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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此番前来,便是听闻了“有刺客行刺永乐王”
的消息。
“可有探查到底是什么人?”
肖言琅捻杯盖轻剐杯沿,扫了扫茶汤,“皇兄知我素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方未曾得手,我也懒得多生事端。”
“皇弟此番自请出使燕郊,可是有不少眼睛在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