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赶至玉佛寺时,寺中寂静如无事发生。
青冥潜去后寺,后寺一片漆黑。
没有打斗的痕迹。
所有厢房都没有人。
守卫的武僧昏倒在地,只是昏迷,身上没有伤处。
青冥双拳握紧,却也无能为力。
他只能回到酒家,飞身落至院中,肖言琅房中的烛火已熄。
想是睡了。
但当青冥稍稍走近几步,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的声响,却叫他脑海轰地一声仿是炸开。
他听得出,那些时断时续,暧昧低吟的声是肖言琅的。
他有一瞬间冲动险些止不住脚步,冲进房间去,但当他抬脚,他轻功了得的双脚却像是灌满了重铅。
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一步一步走至门前,他抬起手,却始终没能落下去叩门。
月光将他的身影剪在门棱上。
直到又听到轻微一声“尉风……”
,他才缓缓抬起眼皮,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替代品。
青冥好似明白这个词的意思——终究不是那个人。
他可以,其他人也可以,谁也不是那个人,便无所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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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东文僵住了,身下的硬物竟生生被吓软。
他呆愣片刻,眼睛一直紧盯着房门,脑中飞快思考,万一青冥闯进来他该如何解释。
或许根本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
榻上永乐王意识不清地来缠他,欲求不满地唔嗯低吟,不耐烦地扭动,向他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