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肖言琅尚在疑惑闭眼如何刳割疾秽,钩刃已利落地将这处伤口翻起的烂肉一刀剜下。
肖言琅的心猛一格愣。
“放手,或者,闭眼。”
青冥说。
削下来的肉尚黏在钩刃上,青冥眼盲,削下来的有烂肉也带着些许正常的皮肉。
肖言琅稍抬眼看了看那处剜过的伤口,平整的新肉正渗血。
知道敷药了青冥不疼,可他就是心疼地眼眶泛酸。
肖言琅迟迟不说话也不松手,青冥就握着他将钩刃伸至下一处,肖言琅忙带着青冥精确伤口位置。
一横心,肖言琅用另一只手撑在青冥胸前未伤处,以钩刃贴至烂肉根部。
他只是稍稍停顿,青冥就带着他的手又是利落一刀。
“你别动!”
肖言琅忙喊,一急就抬头对上青冥灰茫茫的眼睛,他又垂下眼来,“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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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辇内沉默无声,肖言琅带着青冥移至下一处再下一处,担心青冥动手肖言琅不敢迟疑,虽是慢些,也是一刀再一刀地剃掉伤口边缘的疾秽。
直到最后一刀将青冥右手臂那道刀伤烂肉剜过,肖言琅长长吁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青冥松开肖言琅,侧过身去解开腰封脱裤子。
肖言琅一惊,忙将脸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