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喃喃的道:“我闻见味道了的。”
严箴心里一动,仿若有一股热流顺着心窝流到了四肢百骸,无处不舒爽,连日来的冷冻在此时顷刻融化了去。
忍不住一把搂住了扶风,低了头闻着胸口如兰的馨香,满足的吁了口气。
扶风被严箴抱得死紧,总觉得就要出不来气了,可是却舍不得放开,伸了一双胳膊半箍了严箴,只想着如此天荒地老了才好。
严箴感觉到了扶风的依赖,低了头吻在扶风的额头,二人静静的依偎着。
扶风只当严箴怕是又要对自己动手动脚一番,已做了思想准备,自己一个现代人,还怕你一个古人不成,哪怕今日就被吞吃了干净,也是愿意的。
严箴却不若之前的贪婪,只轻轻的吻了额头便再无动静。
扶风却按捺不住,抬了头便吻住了严箴的唇,严箴惊喜的含住了送上来的美味,再也不想松口。
半晌气喘吁吁的扶风发现自己的衣裳又褪了腰间,只是今日扶风却仿若豁出去了一般,越发的主动,严箴眼看就要把持不住,忙运了气,又推开了扶风,忙不迭的盖上了锦被,自己冷了半晌。
扶风越发觉得眼睛湿热,道:“我不怕。”
严箴平息了片刻,听了扶风的话,连着锦被裹着抱了扶风,道:“莫招我,到时候嬷嬷会验帕子。”
扶风双眼再也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从锦被里伸了手,挂在严箴脖子上,道:“爷不必骗我,哪有嬷嬷验妾的帕子。”
严箴一滞,手上越发带了劲,道:“你那表哥如何?”
扶风噗嗤一笑,道:“你鼻子忒长。”
严箴看着巧笑倩兮的扶风,一张小脸生动活泼,长长睫毛尖端还挂着方才留下的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方又察觉到了自己平息下去的兽性在慢慢的抬头,忙一把按了扶风的脑袋躲到自己胸口去。
“你表哥模样还好,就是身世差了点,我看宋墨不错。”
扶风听着严箴的话,越发笑得花枝乱颤,方才想起耳房的秋桐,忙不迭缩手捂了嘴,暗自庆幸今日撵了她去耳房,不然在外室肯定就听见了动静。
严箴听着扶风笑得欢快,嘴角也漾开了一丝笑容,轻轻咬了扶风的耳朵。
扶风受不住痒,扭动了几下,就听见头顶传来隐忍的闷哼,“莫要乱动。”
扶风脸一红,忙停住了。
严箴又道:“再不准见那什么表哥,世子的,那世子再好,能比得过爷?”
扶风听着严箴正儿八经的说着话,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越发停不下来。
笑了半晌,扶风懒懒的靠在严箴壁窝里,伸手放在了严箴的胸口上,担心他着凉又扯了锦被去盖他。
严箴随着一只小手在自己伸手忙碌,一不小心触到某点,便有忍不住的一阵闷哼,扶风越发调皮的将手往下拂了拂,这下可招了火了。
严箴那里还禁得住,翻身就把扶风压在来身下,狠狠的*了个遍,若不是脑子里还绷着跟弦儿,只怕今日扶风就真要被吃干抹净了。
严箴却是撑不住,就着扶风的腿就湿了亵裤,扶风羞得一张脸红了熟透,摸黑寻了一条亵裤在丝被底下换了。
严箴看着一拱一拱的丝被,差点就又捉了过来。
好不容易停了,扶风闻着鼻尖如兰似麝的味道,羞了脸窝在严箴腋窝不起来。
半晌方才想起自己忘了好久的事,忍了羞臊抬起头来问,“爷,那日里说去寻悦铎,可有了下落了?”
严箴一只手一搭一搭的梳理扶风如软缎一般的头发,懒懒的道:“那姑娘被山匪头子当日就娶了,玄月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山匪头子是个有能耐的,玄月等了两天才接近了她,她却不愿走,只道匪首对她很好,已经是再好不过的去处了。”
扶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竟然是这样!
严箴今日心里着实烦闷,一股浊气找不到出口,熟门熟路的摸到了扶风窗口,听得屋里木架子床上长吁短叹的呼吸,心里只觉得有些痛,伸手摸了几次窗台都没有下手开了窗。
不成想发出点点些微动静竟是被听见了,窗子打开一瞬,严箴觉得胸口憋闷了多日的浊气终于散了出来。
不愿意又怎的?
不愿意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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