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约十五六的大丫头进得屋来,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寻个侯爷不在的时候给我把季匀叫来,不许走漏了风声。”
冬至躬身应了,退出了门去。
独留姜氏坐在桌子前肚子思索,听得箴儿这意思,是看上哪家寒门小户的姑娘,如今侯府虽说爵位已定,但那严谦成日里花天酒地,如若娶到那不经事的柔弱小姑娘,在这大院里撑不起来,怕是箴儿都要受到拖累,少不得查查看是个什么情况先。
严箴回了自己的屋子,撵了季匀,心却静不下来,提起毛笔练字,练了半晌笔尖却写出了“小狐狸”
的字样。
干脆扔了笔,推开门就要出门去,季匀忙跟了上来。
严箴一脚踹了回去,道:“爷转转,你滚去睡。”
扶风秋桐下了会子棋,秋桐进步很快,到底与扶风相差甚远,下了会子便没了兴趣,只嚷嚷着让木棉来下,木棉哪里理她,自去铺好了床,又端来了热水。
扶风笑得不行,扔了棋子去洗漱。
秋桐进去给扶风熏了香,放了帐子,木棉值夜,秋桐便自去睡了。
木棉要给扶风打帐,扶风笑着逗她:“你莫把我的青烟软帐挂丝了啊?”
木棉气得丢了手,道:“姑娘自己打罢!”
自己出去外间矮榻上打了铺盖卷,还是道了一声:“姑娘要喝茶叫奴婢。”
扶风应了一声这才褪了外衫,掀了帐帘爬上床去,反手将将放了帐子就被一只胳膊一捞落入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
扶风惊叫声喊出来半截就被一张嘴唇给堵住了。
木棉听到声音,喊道:“姑娘,怎的了?”
此时扶风圆睁着大大的眼睛,衬着窗外依稀的月光看到了眼前熟悉的剑眉星目,僵硬的身子方才软了下来。
严箴听见木棉的声音,松开了扶风,扶风缓了口气,才在木棉即将要推门进来之时开了口,“无事,我挂着帐帘了,你睡你的。”
木棉有些半信半疑,道:“姑娘,你是不是掉床了?”
扶风看着眼前嘴角抽抽的严箴,一时气结,怒道:“木棉,明日就给我好好儿学下棋,学不会不准吃饭。”
木棉嚷了一声,“姑娘早点睡,奴婢睡着了,要喝茶姑娘自个儿倒。”
扶风侧耳听着木棉躺下了,方才回头看了已经安然躺在床上的严箴,压低了声音道:“侯爷怎么来了,吓死我了。”
☆、第105章落契(***家)
严箴躺在软枕上,鼻尖嗅到的是少女独有的馨香,方才扶风与木棉的对话取悦了严箴,仿佛看到了真实的扶风,不若甜笑对待自己时候的虚假,此时的扶风显得格外的真诚,可爱。
不由得觉得心里喟足,整日的烦乱和糟心在这一刻都平息了下来。
扶风看着眼神热烈紧盯着自己的严箴,方才觉得一丝害怕,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怕是自己要被吞了?
严箴见扶风呆呆看着自己,嘴角弯了弯,伸手揽了扶风躺了下来,嵌在自己胸口,胸中一口热气就吐了出来。
觉得这小妖精怎的如此松软,挨着自己只觉得无处不贴合,无处不妥帖。
扶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严箴每次看到自己都像饿狼看见了小白兔一样的,今儿这是怎么了,居然只老老实实抱着自己躺着就是。
心里觉得奇怪,就略略翻了翻身,微微抬头看着严箴亮晶晶的双眸,道:“可是遇着什么烦心事了?”
严箴看着微蹙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扶风,说话时如兰的气息轻扫过自己的脸,放在腰腹的手就不自觉的紧了紧,喉头咽了咽口水。
扶风见严箴还是不说话,心下有些奇怪,难道是病了?忍不住就伸了手去摸严箴的额头,光洁温软,并不发烫啊,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扶风正要收回手,却被严箴一把捉住,放在唇边轻触了两下,又感觉这指头细软无骨,滑腻非常,忍不住就嘬了一个手指放进了嘴里吸吮。
扶风心理上是个成熟的女性啊,这身体又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哪里受得起这诱惑,当下又麻又痒的感觉顺着手指头就传到了全身,脑中顿时“轰”
的一声,仿若烟火爆开了似的。
严箴也开始觉得不够,唇舌顺着玉腕渐渐游离了过来,一把就捉住了扶风的脑袋,双唇紧紧含住扶风的花瓣小嘴,双手顺着亵衣的衣襟伸了进去......
扶风觉得浑身燥热,热得心慌,四肢瘫软,不知道放哪里好,嘴唇被吸吮得无力,忍不住微张了小嘴,一根软舌顺势就侵了进来,把扶风攻得无处藏身。
胸口被揉得发热,扶风终于忍不住从嘴角溢出了破碎的些许吟哦。
严箴此时下腹收紧,肿胀难忍,少不得使劲搂了扶风紧挨着稍解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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