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12日下午四点市y中学
木溪文坐在操场旁没有人的草地上,双手撑着地,抬头看蔚蓝的天空,神游物外;木溪文所期待的,便是哼着歌在学校里乱逛,躲在不知名的教室里睡觉,把试卷折成纸飞机,去人工湖打水漂,在闲逛教学楼的时候偶遇那些漂亮活泼的女孩,路过音乐教室听偶尔传来的几声美妙音乐,这是多么美好的校园生活,若是他没加入正义联盟,这样的生活他便可信手拈来,可惜他加入了,能在任务闲暇之余享受难得的清闲,他已经非常满足了,他也在思考如果自己是普通人,一生会怎样度过——“4岁那年,小手攥着棒棒糖,感受着甜甜的滋味,以为那是最重要的;7岁那年,羡慕的目光投向同桌的奖状,觉得那也许是最重要的;11岁那年,我在树荫下惬意的乘凉,享受着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样的暑假,感觉是最重要的;15岁那年,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对于那一刻的我来说是最重要的;17岁那年,教室里微风吹拂,我呆呆的看着前排女生的马尾辫轻轻摆动,青春的悸动悄悄在心头绽放;18岁那年,寒窗苦读,日夜兼程,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对我以后的人生是多么重要;22岁那年,告别校园,踏入社会,一份稳定的工作又成了最重要的;25岁那年,我看着满堂宾客和我的新娘,她当然不是我17岁时的那个姑娘,心中难免有些许遗憾,不过那一刻起,她就成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27岁那年,产房外的焦急等待,啼哭声打破了宁静,我知道,更重要的来了;33岁那年,面临着车贷和房贷的压力,我意识到了金钱可实在太重要了;38岁那年,一生强硬的父亲开始征求我的意见,那一刻我猛然意识到,他终于是老了;46岁那年,儿子不再粘我,有了自己的伙伴和生活,我只能目送他渐行渐远,那年,我恍然,可能时光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50岁那年,看着乱七八糟的体检报告,我才想起我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很重要;52岁那年,我看着儿子和一个还不错的姑娘步入婚姻殿堂,我诚心祝福他们俩,儿子的幸福比我的幸福更重要;55岁那年,我气喘吁吁的跟在孙子屁股后面,生怕他摔跤,那一刻我感觉他能平安快乐的成长便是最重要的;60岁那年,我将父母葬在了一起,只觉得往昔父亲的责骂和母亲的絮叨在那一刻都显得无比重要;74岁那年,妻子比我先走一步,儿子儿媳忙于工作,孙子在外地读大学,我时常独自一人站着发呆,感觉空荡荡的,其实把日子过下去才是最重要的;78岁那年,我躺在医院里,医生单独和我儿子谈话的时候,我明白时间不多了,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我只希望后事从简,不希望他们为我的后事耗费大量金钱,儿子儿媳年纪也不小了,怕他们身体遭不住,孙子刚刚参加工作不久,请假也不好请,不想他给领导留下坏印象。
后来,眼睛一闭,属于我的一生也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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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雅轩走了过来,抱腿坐下:“溪文,想什么呢?”
“没什么,”
木溪文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你昨天不是和学生会会长约好今天自由活动时间去学习吗?”
昨天下午,雅轩和木溪文并肩走在路上,一个穿着白色格兰风校服的男孩走了过来,害羞的对雅轩说:“雅轩,我能邀请你明天自由活动时间去多功能教室一起学习吗?”
雅轩扭头看向一脸淡定的木溪文:“溪文,你说我去不去呢?”
“你想去就去,问我干嘛?”
木溪文摇摇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雅轩小脸一红:“喂,我可是你的朋友,你的女孩哟!”
她有些期待木溪文会霸气的说:不,她明天要和我呆在一起。
“学习有什么不好的,你就去噻。”
木溪文耸耸肩。
旁边英俊帅气的学生会会长正处于被雷击的状态,他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女神为什么天天会和这样一个长相普通,长得又胖甚至还杀过人的男孩呆在一块儿,两人的桃色绯闻满天飞,每每他听见这些消息总会心痛的想这样的好白菜总会被猪拱了,但他也不敢说什么,毕竟眼前这位杀过人,而且那庞大的身躯看起来也不是吃素的,因此他现在敢怒不敢言,只能心里暗自嘀咕。
“好,明天我和你去。”
虽然话是对学生会会长说的,但她一直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木溪文看,仿佛想把他给抽一巴掌,不过木溪文什么也没有察觉,心里还默默想:奇怪,别个邀请你,管我啥子事情,你要去就去呗。
“不急,”
雅轩瘪瘪嘴,“那个······”
她脸突然出现了一丝红晕。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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