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充满了血腥与死亡的味道,木溪文缓步走在医疗走廊,这里停放着那些已经有半条命跨入黄泉的人,木溪文有些颤抖着看着这些即将死去的人,他们的身体都残缺不全,有的人甚至只有上半身,那些骇人的伤口在不断的流血甚至腐烂,苍蝇在那些伤口盘旋着,寻找着它们的巢穴,尽管医生尽力为他们止血了,但仍无济于事,随着更多的伤员被抬进来,医生不得不放弃了这些垂死之人,炼狱,他脑子里一直浮现着这两个字,就在这时,木溪文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弗莱德夫斯基!”
木溪文惊呼,是两个月前那个少尉。
“好久不见,长官,”
他虚弱的说,他已经只剩下了上半身,“我运气不好,被饕餮兽咬掉了半截身子。”
“医生!
医生!”
木溪文痛苦的吼道,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必死无疑了。
“不,不用了长官,我知道我必死了,只是……”
弗莱德夫斯基声音渐渐变弱,“你们能在战争结束后,把我移葬到我的家乡吗,莫科【北罗首都】的郊区?”
木溪文的心情顿时从麻木变成了悲伤,那些悲伤如同涛涛江水般向他不断涌来:“好,我答应你。”
木溪文低沉的说。
“谢谢你,正义联盟队长。”
弗莱德夫斯基挤出了一丝微笑。
这时,弗莱德夫斯基似乎在喃喃什么,木溪文蹲下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原来他在唱一首歌,还是格兰语的,眼前这个北罗汉子在临死前没有哭喊,只是在平静的唱着一首木溪文没有听过的歌,这首歌击中了木溪文的心,这似乎如同圣歌一般,让人心里不禁变得不再那么悲伤:我是一个可怜的流浪的异乡人,穿过这个悲凉的世界,那里没有疾病、艰辛和危险。
那童话般的土地,我出发了……
不久,他停止了呼吸,木溪文蹲在他旁边轻声说:“日月无光兮萤火为霓,山川无木兮草蔓为栖;生死离离兮匆匆荡荡,身梦无家兮魂魄何依。”
接着木溪文又用北罗语说:“安息吧,兄弟。”
这些动作似乎用完了他的力气,他跌跌撞撞的找到一处没有伤员的空地坐下,这时,徐微明从楼下走了上来,他也是满脸疲惫,这几个月的高强度指挥也让他身心俱疲。
“徐微明,”
木溪文轻声说,“我们几天前十几万人集中出动,去救那里有大约一万左右的被困在城市下水道的平民,那些人走了出来,许多人都已经瘦的像骨头一般,走路都不稳,但是柯哲人又重新打了回来,为了掩护他们,我带上万人掩护撤退,没想到,柯哲的士兵被我们打退后,我们又被数不清的饕餮兽包围了,我们几乎是弹尽粮绝,我们不得不肉搏,当时的战斗已经是人堆在一块,和饕餮兽相互抵着,在这之下,全是人命,那些士兵们变成了一条条残破的躯体和认不出部位的肉块,每走一步就能踩到尸体,当我撤退时,那里下了大雪将尸体掩盖住,战场简直就像绞肉机,不,就像是屠宰场,不过被屠戮的我们人类,上万的军队,没过多久,就只剩下几十个人了,我脚边都已经血流成河了,那是我们反抗军的混合着饕餮兽的血,饕餮兽太多了,”
木溪文说到这里,眼圈已经不住的发红,他脑海中那横尸便野的景象不断浮现,“我也不敢过度使用能力,我当时……在害怕,我怕我会疯掉,我怕我会死掉,我怕我再也看不到她了,我……我甚至都记不住那些战士的脸,更不要说名字了,那些人有东康的,有北罗的,有西奥的,还有南度的,他们中也有几个只比我稍微大一点的人,他们的生命本应更加多姿多彩,但他们都死了,徐微明,我们都像被燃烧的火柴,所有士兵都是,只是我们能燃烧久一些,然后,我还必须要带领那些年轻的战士们去拼命······”
“队长,战争时期,人命如草芥,我们这些火柴就是要给更多的人带来希望,这是两个文明间的战争,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
徐微明悲痛的说,他的指挥部不远处就是反抗军烈士处,每时每刻都能听见兮若在说某某几号士兵,阵亡,这简直比他自己要死了还要难受,是那种明知道他们必将死于这场战斗,而又不得不让他们去战斗,去送死的悲痛,他被这种悲伤简直弄得是生不如死,如果不是萧怡不时的宽慰他,也许他早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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