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宾客中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穿着白衣戴着白冠来给荆轲送行。
到了易水边上,祭过路神,就要上路。
高渐离敲着筑,荆轲随着拍节唱歌,发出了声调悲凉的声音,送行的人都流泪哭泣。”
清越的声调懒洋洋带着散漫的味道,从苏浅浅那粉红的小嘴里慢慢逸出,却瞬间惊艳了四座。
这篇文言文篇幅巨长,很多同学都没有耐心听小高老师耐心地分析什么文言文词语用法。
除了班上前排的尖子生,能够如此顺溜地将文言文转为白话文的,就数新来的这个苏浅浅。
别说同学们被惊艳了,便是小高老师都愣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当她意识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女生,居然顿儿都没打就麻利地将黑板上的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的时候,她看向苏浅浅的目光登时就不一样了!
这可真是一块学习语文的好材料,以后,自己一定要对她好好栽培!
苏浅浅不知道,自己随便这么一翻译,自己在小高老师心目中的印象已经完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非常好。
坐下。”
小高老师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很是和蔼可亲地朝着苏浅浅笑了笑。
苏浅浅微微垂下眼眸,敛去了眼底那丝丝冷意,长腿朝后一勾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而这时,睡觉君却已经悠悠醒转了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苏浅浅,“想不到,你还有做优等生的潜质!”
苏浅浅懒得理眼前这混吃等死的货,转脸看向了窗外。
“既然你这么优质,为什么不去高一九,那才是天才的乐园。”
睡觉君似乎来了聊天的兴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苏浅浅。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苏浅浅四十五度忧桑望窗外的侧脸,美好的弧度,白皙如玉的肤色,在阳光下有朦胧而梦幻的美,睡觉君忽然觉得,或许,跟这个小丫头坐同桌,也是件不错的事。
至少,看着养眼。
“我进哪个班,你管得着吗?”
苏浅浅斜睨了一眼睡觉君,呛声道。
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记仇。
这位睡觉君刚刚还为难过自己,她可不会这么快就摒弃前嫌,跟仇人把酒言欢。
睡觉君黑亮的眸子沉了沉,讥诮地嘟囔了一声,“真是没礼貌的野丫头!”
苏浅浅优雅地翻了翻白眼,礼貌?这个词用在睡觉君身上,都有点儿糟践礼貌这个词儿。
一个没有一丁点儿绅士风度的人,要求自己礼貌,他肯定是出门没带脑子。
苏浅浅一向惜字如金,对待不熟悉、不喜欢的人,更是秉持着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原则,所以,睡觉君嘀咕半天,也只是闹了一个自讨没趣。
“一会儿是体育课,咱们班会跟高一九班进行一场篮球对决,你会去看吗?”
睡觉君不屈不挠地继续开腔。
苏浅浅想都不想,张嘴就来了一句,“没兴趣!”
睡觉君努了努嘴,觉得眼前这个丫头怎么就那么个性!
个性得,他都想一巴掌把她抽到南太平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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