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瘫子,家里俩孩子一个十岁,一个八岁,什么也干不了。
一天天饭也吃不上,只能上山挖些野菜糊口。
那看上去真的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她心中高兴极了。
可是这孟恬一来,当天就在家里那些仆人身上掏了好几两银子,这一下子就把她家比下去了。
她家又成了整个冒子村垫底的,她哪能不气?
孟恬可没有闲工夫理会村口那些人的弯弯绕儿。
她赶着马车进了院子,秀婶子正好开门出来。
“哎呦,恬恬,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你这两天都在哪儿呢?我前两天让大柱去县城打听你们的消息,结果那县衙是咋的了?
门口站着几个大汉都凶神恶煞的。
吓得大柱子没敢上前问。
问了旁边人,好多人都说不知道县衙咋了,不过这几天那些衙役好像都没有出去瞎祸害人。
你说也怪我没交代清楚,这大柱子没在县衙问着啥消息,直接就回来了。
我还想着让他去医馆打听打听,看看你们。
唉,真是…傻。”
孟恬被秀婶子的一连串话逗得笑出了声。
“婶子,你也别怪大柱哥。
本来县城这几天就不太平静,我们都没事,挺好的,您不用担心。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秀婶子将孟恬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看着似乎真没啥事的样子,心也确实放了下来。
她走近悄悄问。
“真没啥事儿了?你没受啥牵连吧?
哎呦,这两天就是村子里都传遍了。
听说你娘家那个,夜里被偷了。
说所有东西都没了,还有,还有你那个二妹在城外的庙里被…
哎呀,你说这咋回事呢?咋出这些事呢?”
孟恬听着只挑了挑眉头,看来古代的八卦传的也很迅速嘛,冒子村这么偏僻的地方都知道了孟府那点事儿,看来整个定全县应该没有不知道的地方了。
她云淡风轻的说。
“秀婶子,自从我被送到礼子家开始,就已经跟孟府没关系了,他们爱什么样就什么样吧,咱们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