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邹尚一脸死灰。
不过邹尚还是要极力为自己争取。
他头重重磕在地上。
“侯爷。
草民提供徐铭所有罪证,可否饶草民不死?”
邹尚没有办法了,他这些年没少给徐铭办事。
手上也搭上过不少人命,而且没少靠着师爷这个职位敛财。
他是经不起查的,若是小侯爷真的细查下去。
他不比徐铭的罪过轻多少。
也只能以现在这样的方法减轻罪行。
徐铭被邹尚的话气的不轻,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邹尚。
“你!
邹尚,你这个奸诈小人。
本官自认为对你不薄,你竟然敢出卖本官。
你忘记了那些主意大半还都是你出的?
现在你想让本官单独赴死,没门儿。
本官绝不会饶你。”
邹尚此时对徐铭再无往日的恭敬。
“徐铭,得了吧,不要在这里演戏了,你是什么人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待我不薄?你怎么不说说我私下里为你做了多少事?咱们半斤八两吧。
还有,那些事情那件不是你硬逼着我给你想办法的?我若是不按照你的想法做,这个师爷的职位还能是我吗?”
谢昱没心情在这听他俩撕逼。
“再吵直接割了舌头算了。”
瞬间大堂安静了。
黑衣人已经将定全县县衙的所有衙役都押入了大牢,此时站在徐铭和邹尚身后。
徐铭此刻还有点不死心
“小侯爷。
下官提审这位孟娘子也是因为孟员外亲自告上公堂,指认她是嫌疑人的。
下官提前问案并无错处。
而且小侯爷这个时候来公堂,是否要包庇这位孟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