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面和普通人家一样,什么物品都没放,空间因为长时间不通风又没人上来打扫,满是灰尘。
宋清承有些受不了,将阁楼唯一的窗户打开,新鲜空气瞬间涌进来。
时笙看向立在一旁的司徒昭,开口“手伸出来”
“干嘛?”
少年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的伸出手。
刚刚他用拳头砸开房顶木板,此时骨节处青紫,皮肤上有鲜血流出。
她从手链中取出碘伏、棉签和纱布,将这三样物品一股脑塞到他手里“自己看着上药。”
司徒明显不适应时笙态度的转变,别开视线“谢谢。”
望着眼前人的样子,她一时间有些恍惚,记忆中浮现出另一张与眼前少年七分相似的脸,多年不见不知道她还是否如从前一样。
宋清承观察着窗外情况,确定外面的人不会顺着窗户爬进来才放下心。
扭头刚想对时笙说些什么,却见她正盯着司徒昭那张英气的脸正出神。
他当然不会低俗的认为时笙好这口,她应该是在怀念那位苗疆圣女。
毕竟每一任苗疆圣女都不得与外界接触,尽管身在苗疆最高位,那也只是一个关在金丝笼中的傀儡。
盯了许久,直到对面少年的耳根都红了,时笙才轻声开口“瑶镜还好吗?”
记得在初三那一年的体育课,她与司徒瑶镜如往常般坐在校园长椅上闲聊,那时她对她说,她是下一任苗疆圣女,等这一任圣女死了她就要接管位置成为新一任圣女,从此就不是司徒瑶镜了。
而那时的时笙还不懂她话中的意思,懒洋洋瞥了她一眼“还以为你只是个普通蛊师,没想到还有这层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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