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对了,这里之前被恶鬼掐过,应该留下了印记。
她含糊解释“和鬼打了一架,已经解决了。”
她现在还不打算把之前发生的事讲给玄知,这些事还没彻底弄明白,从宋清承的出现开始就意味着这件事不止一方势力会参与,参与的势力越多事情就越复杂。
她不愿意将玄知拉进这种未知的危险中。
阎王见时笙一直和玄知说话,不满的走到二人中间,找存在般问道“阿笙最近过的怎么样?怎么都不找我玩了?”
从认识阎王开始,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说他调皮也不为过。
一大把年纪了行为幼稚的很,但就是这样的一个老顽童却将鬼界打理的井然有序,时笙还是佩服他的。
“阎王爷爷,你那么烂的牌技还是少拉着牛头马面大哥不务正业打牌了。”
时笙打趣道。
阎王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谁说我牌技烂?又是白无常那臭小子造谣?”
此时在奈何桥边认真翻看生死簿的白无常打了个喷嚏。
时笙吐了吐舌头“要不要我帮您回忆一下,玄知是如何让你输的搬空了阎罗殿的事?”
“你没事多来地府找我玩玩,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都太闷了。”
阎王笑眯了眼睛,捋着一把胡须,话题转的生硬又猝不及防。
牛头马面齐齐在他身后翻了个白眼,那场面别提多滑稽了。
时笙忍俊不禁,哄小孩一样的语气“现在事情紧急,下回陪你打牌好不好?”
阎王捋着胡子思考片刻“打三天。”
时笙笑弯了眼睛“成交,都听你的。”
“马面。”
玄知扭头望向正准备换牌的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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