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男人和道人品茶畅谈,不觉间想到自己的理想抱负,又想到现实的残酷,心中不免唏嘘。
那道人顿了顿,又道:“好在天不绝我,让我遇上了陈达和杨春两位兄弟,我三人结义落草,上了少华山,再不受那朝廷的鸟气。
凭着我这还算灵光的脑袋,便是朝廷屡次派兵围剿,也都是大败而归。
后来,我三人又结识了史家村史进兄弟,可谓是意气相投,相见恨晚。
迎了史大郎上山,我也愿意让出这头把交椅。
我兄弟四人文武兼备,附近的州府不但拿我们毫无办法,还要给我们兄弟进贡献媚,可谓是方圆数百里,唯我少华山。”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道人的神情平添了些许得意。
年长男人闻言笑道:“贤弟所言不虚,当日的少华山比之梁山,确是更有威名!
贤弟在华阴县呼风唤雨之时,愚兄还在为一个投名状而烦恼。”
想到那段艰难的日子,年长男人还心有余悸,那个时候,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身本领,却因梁山首领王伦嫉贤妒能而屡遭冷眼和排挤,就是想当强盗都当不成。
道人听了微微一笑,说道:“一个落第秀才有何本领?什么白衣秀士,不过是心胸狭隘、嫉贤妒能的小人,若不是哥哥火并王伦,奉了晁天王为尊,梁山泊早晚必被官府剿灭,哪里还有后来的及时雨宋公明上山?各路好汉纷纷慕名来投,梁山又哪里会有日后之大啊?说起来,哥哥当真是梁山的第一功臣啊!”
年长男人一笑,“贤弟过奖了。”
此时道人话锋一转:“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年长男人问道。
道人接着说道:“可惜众家兄弟受了招安,却着了朝廷的道。”
年长男人想到当年梁山招安的情景,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道人又道:“当年我梁山兄弟为朝廷东征西讨,平田虎,灭王庆,抗辽邦,征方腊,为保全大宋江山社稷立下了汗马功劳。
一百单八位兄弟,却是十亭折了七亭,幸存下来的不是被朝廷陷害,就是自戕了断,又有几个能落得善终?像你我兄弟这般的便算是好的了。”
往事不堪回首,忆起当年在忠义堂上的快活,战场杀敌的无畏,南征方腊的悲壮,两个人的心中满是感慨。
年长男人说道:“我梁山兄弟素有报国之心,南征方腊,为国捐躯,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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