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的唇清凉而柔软,李怜花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
身体的剧痛使得婠婠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婠婠娇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软热,几欲窒息昏迷,但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使她无法昏迷,只能依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虽然生理膨胀,李怜花依旧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尽管那湿滑暖热的美妙之处似在缓缓收束蠕动。
李怜花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望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李怜花的爱情观,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李怜同花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一分,婠婠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李怜花慢慢退离,大量黏腻花蜜杂着丝丝红艳从婠婠美丽间羞人流了出来,这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绝世尤物那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李怜花不敢乱动,片刻之后,婠婠脸色越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忘我的一吻,芳心羞泣。
“嗯……这是怎么了……我,我感觉好怪……”
婠婠惊觉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李怜花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苦苦控制着的冲动,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内没有一丝空隙,浪涛般袭卷而来的美妙快慰令得他几乎疯狂。
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李怜花突然猛的挺腰力,一插到底,深达花芯。
“不要,痛……啊……我不要……”
婠婠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竟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李怜花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高涨的他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李怜花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婠美人,俯身痛吻婠婠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强烈的痛楚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婠婠原本玉洁冰清的玉女芳心,李怜花火热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狠狠地撞击在婠美人鲜嫩的花蕾上。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李怜花不再压抑自己的,挺动,婠婠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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