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我就不能去刺杀那个杜伏威吗?”
李怜花对单琬晶的惊讶根本没有感到有任何的不妥,只是淡淡地说道,似乎刺杀杜伏威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似的。
“看你一脸的不在乎,人家这是担心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杜伏威是整个江淮军的脑,而他的居所更是戒备森严,江淮军中更是不乏高手,就连杜伏威本人也是一个顶级高手,你说你一个人去闯江淮军的大营刺杀杜伏威,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叫我和娘怎么办?唔唔……”
说着说着,单琬晶忍不住哭了出来,那一颗颗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哭得李怜花的心一阵阵不忍,心都纠结了起来,他赶紧安慰道:“宝贝儿,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了,乖,别哭,啊……”
“那你答应人家不要去做这孩种危险的事情,让人家担心好吗?”
单琬晶犹自梨花带雨的脸庞楚楚可怜地看着犹豫中的李怜花。
“难道宝贝儿对自己的相公就这样没有信心吗?我敢向你誓,你的相公一定会全身而退,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你相信吗?”
李怜花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准备放弃自己原先的打算,因为杜伏威的江淮军一直都是瓦岗军的障碍,有他在前面,已经拦住了瓦岗军进攻的步伐,对于另一股林士宏的楚军,李怜花可以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林士宏在他来说只不过是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但是江淮军却是一股强大的势力,李怜花不得不对他慎重对待。
因此才有打算刺杀杜伏威的打算,一个没有了领的势力,便是一群乌合之众,最终便会完全被打散,就算江淮军还有辅公佑等人,但是这些人都不足为虑,而且辅公佑和杜伏威面和心不和,到时候江淮军必将分裂,那时江淮军的势力大减,到时候消灭江淮军便易如反掌,再把江淮军控制下的高邮和历阳等地控制在瓦岗军手中,那么到时瓦岗军的势力又会大涨,看天下还有多少势力敢撩瓦岗军的虎须。
“哼,虽然人家知道你很厉害,但是在戒备森严的江淮军中刺杀杜伏威,我很难相信你会安全归来!”
单琬晶根本就不相信李怜花的话,依旧不依不饶地缠着李怜花,不让他去干这种危险的事情。
李怜花无奈,只好把他压箱底的绝学全部展出来,最终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单琬晶同意他这一危险之极的计划,但是就算如此,单琬晶心中还是担忧不已,自从李怜花把她安排在另一个安全之地离开时,她心中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当然,这些李怜花都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出去往江淮军的势力范围——历阳的路上。
去历阳,还要经过丹阳,杜伏威确实是兵法大家。
攻高邮,占历阳。
剑指丹阳,锋逼江都。
此时江淮军已牢牢占据历阳城。
只可惜丹阳之后便是江都,为了保证江都的安全,隋廷曾经屯重兵于丹阳以保得丹阳不容有失,后来隋炀帝杨广被杀,隋朝也随之灭亡,但是自从独孤盛的手下掌握江都后,又重新在丹阳屯驻重兵,当然这些重兵大部分都是换过装束的瓦岗军以及一些被瓦岗军掌控的投降的原隋朝军队。
而江淮军进占历阳之后已是强弩之末,实难再对丹阳起攻击。
一时间,只能勉力守住历阳,无力进犯他处。
当李怜花路过丹阳城时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继续向历阳前进,慢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周寂静无声。
他身上的气息,也开始渐渐变得内隐变得宁静,如湖。
有风轻来,湖面微波,可是一旦风止,那么就波平如镜。
这是一种安静祥和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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