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很温暖,身上有皂角的香气。
边关的生活早已磨去了他身为世家公子的矜贵,也改掉了他熏衣的习惯,从此没有京城少年的雅香,唯有淡淡的汗水味与新洗衣裳的清香。
宁姒埋进去,“知道了。”
宁澈拍着她的肩,动作很轻柔,但是撩起眼皮却瞪了姜煜一眼,凶凶的。
姜煜失笑,心知宁澈这是不满宁姒太过维护他,于是瞪来的这一眼像是示威又像炫耀,可里头却都是委屈。
可是没办法,宁姒嫁给了姜煜,此后生同衾死同穴,是最亲密最难以割舍的关系,宁澈纵是不甘、纵是百般不适应,也唯有咽下去。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幼稚到与自己妹妹推推搡搡的少年,竟是对妹妹喜到了骨子里呢。
宁澈好不容易缓了情绪,坐回自己位置。
宁姒吸了吸鼻子,沉默地喝了一口桂花酿,姜煜悄悄握住她的手,分开了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好在三公主和亲去了,再不会害我们姒儿了。”
谢林晚打破了沉默,给宁澈夹了一筷子菜,“你不是饿了么”
宁澈回过神来,乖乖地吃了碗里的菜,而后偏头谢林晚。
她正笑着他吃东西,眉眼温柔。
当初与沈烟萝相,宁澈只顾着与宁姒说话,将沈烟萝惹得黑了脸,如今宁澈在谢林晚面前抱宁姒,谢林晚却半点也没有吃醋的迹象。
谢林晚从来都比寻常女子大气一些,她得到了宁澈的心,已觉得夙愿圆满。
“宁哥哥”
见宁澈着她发呆,谢林晚出声询问。
“没有”
宁澈顿了顿,“那个,你家里是怎么回事我回京之后听说了一些,这段时日你家连遭灾祸你还好吧”
谢林晚笑了笑,“我有什么不好的你我,现在是一家子里头最好的了。”
宁姒有些意外,意外于谢林晚竟没有将此事真相告诉宁澈。
果然听宁澈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当真是巫蛊之术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他挠了挠头,从武之人更信奉力量,而非一些读人口中的神神鬼鬼。
姜煜瞧了谢林晚一眼,什么也没说。
“连大哥都觉得是他的巫术起了效,宁哥哥怎么不信呢”
谢林晚微笑着,却将真相死死瞒住,“你觉得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吗我可没听说我家和什么人结了仇。”
谢林晚了对面宁姒二人一眼,眼里带上了恳求。
宁姒悟了,原来谢林晚这般不想让宁澈知道真相。
明明她并非作恶,而是报复,她将母仇道出来,宁澈只会心疼她,怎会责怪于她。
谢林晚不知宁姒所想,只知道她这份情来之不易,她不敢去赌,生怕宁澈这样心思纯净、嫉恶如仇的人会厌恶她的狠辣。
毕竟在世人眼中,她的庶弟虽骄纵愚蠢,又有点天真的恶毒,但他年仅十二,还是可以矫正的年纪,她却要了他的腿以及后半生。
她的亲爹不过是宠妾灭妻、偏心、利益至上,却罪不至死,她却给他下了绝子药,这般狠毒地对待亲父,简直闻所未闻。
谢林晚宁愿不要那个可能到来的拥抱,也不想宁澈离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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