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阳光穿过弯曲的洞口折射在他身上,仿佛为宁静沉睡的上古神剑度了一层金光。
所以他有病,要治。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又老又丑。”
尖利的声音穿破耳膜,瞬间刺破神经层!
顾君之耳朵上空空如也,他没有戴助听器,目光安静的没有焦距。
“老丑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看他什么眼光!”
“你们关注的是那些吗?”
身体扭曲的高瘦男人诡异的弯曲着自己的身体,声音更为尖利:“他想睡一个女人!
你们觉的不好笑吗!”
“他竟然想睡一个女人,哈哈哈!”
嘲笑声瞬间此起彼伏:“他知道睡什么意思吗?”
“你睡的了吗?你配吗?!”
“暴露了怎么办?就算不暴露,你还有那么多自以为是的‘过激’!
万一‘过激’了对方怎么办?”
“是啊,是啊,没病的,‘过激’了怎么办?”
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大。
“万一对方不给他睡呢?毕竟他爸都不要他了,对方更不可能要他,难道杀了对方吗?”
“杀她多辛苦,仍在后山——晾干。”
阴森的声音在一众嘲弄中缓缓地、平静的、慵懒的响起。
周围喧闹的声音顷刻间凝滞。
突然另一个温和宁静的人影从光影中缓步走出,他一身仙风道骨,白衣白裤,目光澄净宛如美玉。
他是谁?
他是谁?
他如莲似月,气质犹如不染尘埃的大道之光,刚刚踏下祥云走来,还带着一丝对世间浊尘的迷茫。
周围更安静了,连刚刚开口的黑衣人都不再说话。
他走下神坛,穿过匍匐在地的一众蝼蚁,走过百种内在丑态、路过千面狰狞自我、踏过万般奢念虚妄,与高傲相融在一起,他依旧只是他!
其余——跳梁小丑罢了!
------题外话------
禅让:……
顾君之:……
易朗月:鸟让你们交流交流?
一个小时后。
禅让:……
顾君之:……
易朗月:各家秘书把各家总裁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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