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论这位苏小姐的手段和心性如何,单凭这副模样儿,假以时日也绝非池中之物。
许尚仪手腕一翻,便将荷包收拢进了袖子里。
面上带笑,瞧着一团和气。
“今儿个天热,您快些请进。”
许尚仪引着主仆二人穿过一道花木扶疏的垂花门,玉廊尽头连接着一方陈设精雅的内殿。
鹅黄薄幔后隐约可见贵女们摇曳的钗鬓影儿,廊檐下则供养着十余盆粉红与淡白相间的蕙兰。
殿内起初有莺声燕语隐约可闻,正当沈韫珠要迈进门槛时,里头的谈笑声却戛然而止。
只见殿中立着一扇画屏,屏后姚秀女被众人拥簇着。
看清来人后,姚秀女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
“怎么是她啊……”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或是警惕戒备,或是好奇探知,皆若有似无望向门槛处——
廊檐的缝隙间倾洒下天光,女子立在一片浅金色的柔和光晕当中,举手投足间恍若瑶池神女。
两弯纤细柳黛下,一双桃花眼最是旖旎含情。
细看下去,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仅用一根玉色丝绦束着,竟是天然一段妩媚风流,柔情绰态。
仿佛日月光华皆弘于此身,教人不禁看得痴了。
余光瞥见身侧的许尚仪似是要上前打圆场,沈韫珠当即柔声劝阻:
“有劳许尚仪送我过来,等下我自个儿进去便是。”
前头那位神情倨傲的姚秀女,正是宫中姚淑妃的族妹。
如今圣上不曾立后,淑妃代掌六宫,风头正盛,最是个开罪不起的主子。
许尚仪本就不愿掺和进后宫娘娘们的明争暗斗里,此时见沈韫珠善解人意,许尚仪暗自松了口气。
又同沈韫珠客套了两句,这才回身离去。
待许尚仪的身影消失在游廊转角,沈韫珠默默收回了视线,一转眸便瞧见姚秀女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沈韫珠心下觉得好笑,没忍住低哂出声,登时惹得姚秀女柳眉倒竖。
沈韫珠敛去笑意,对趾高气昂的姚秀女视若无睹,自顾自地朝窗边走去。
因着有个淑妃堂姐的缘故,姚秀女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哪里受得了被这样无视。
只听姚秀女在沈韫珠背后冷笑了一声,没好气儿地讥讽道:
“还是礼部侍郎家的小姐呢,见了人也不知道问安,半点儿规矩都不懂。”
自从那日在殿选上打过照面,姚秀女便对沈韫珠心生忌惮。
之后明里暗里打过几回机锋,姚秀女竟半点儿没能占着上风,于是这梁子就算结下了。
“姚姐姐说笑了,你我皆是秀女,何来谁要向谁请安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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