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简没言语。
皇帝这一套说辞能自圆其说,他就不再追问了。
他也不可能对皇帝刨根问底。
皇帝沉默片刻,反问萧从简:“你不好奇,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倾心的?”
他这么低声问着,又伸手去抚弄萧从简的前面,让萧从简坐在他的上面。
两人一阵喘息,温泉中淡淡的硫磺味道随着热气蒸腾,萧从简呼吸着这温柔的充满情欲的水汽,忍不住叹息,这叹息在皇帝听来近乎呻吟,比最好的春药还有用。
两人厮磨许久,才将这场事情做完了。
萧从简病后初愈,这两天和皇帝在温泉中做了两场,只觉得体内的热毒都被祛除了一样。
从温泉上来,一吸山林之气,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再看皇帝,也是一副餍足模样,真正是满面春风。
比起几个月前的神态,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两人这天又一起去看了火器场的试射。
这几年下来,火铳已经成熟,完全可以用于战场。
萧从简之前要火器场先造三百支出来。
他要试着排个火铳阵队。
每一支火铳上都刻了编号,制作时日,和制作工匠的姓氏。
每一颗弹粒一样刻了标记。
萧从简仔细验看。
皇帝在一旁看着,问萧从简:“这个火铳,现在朝中知道的人还不多。
有些人知道了,也不以为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丞相打算什么时候和朝中说说,解释这件事情?”
萧从简道:“我会和几位将军谈谈怎么安排火铳队。
至于朝中其他人,也不必特意解释什么——这东西的威力,在战场上试过几次,自然就都明白了。
到时候陛下再想大量制作,配备军中,就不会有阻碍。
只怕到时候还要有人害怕这东西威力太大。”
他又细细观摩一番,亲自试着打了几发。
皇帝因为手受过伤,吃不住那后座力。
因此没有上场。
两人又在火器场谈了许久才回去。
回去时候,两人同乘一车,侍卫都跟随在后面。
皇帝的思绪还在火器上,就道:“你的意思是,下次再有战事,就试用火铳?”
萧从简道:“用来御敌是最好的。
怕就怕,最近国中会有不太平。”
重新丈量土地的事情,在京畿,临州,许州,都算顺利,以此几地为辐射,全国有四分之三的地方都算顺利,有也只是些小波折。
这两年内应该就能完成大体工作。
但有几处地方,山高皇帝远,大族世代盘结,地方又偏僻,州府也不敢对当地大地主轻举妄动。
事态已经僵持了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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