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兰妡伸了个懒腰,“兰妩,替我更衣吧。”
兰妩见她意态迟迟,不觉疑惑道:“美人不着急么?”
厉兰妡一点儿紧张的模样也瞧不出,一边由兰妩替她解下外裳,一边闲闲地拨弄着指甲:“太皇太后若真病重,谈姑姑就该立刻通知皇上,而不是先来找本宫。”
如此作态,只怕是有什么差事要交托给她,故意找个由头。
厉兰妡想起先前为了明玉的事去求那位老太太,她可是闭门不见呢!
世事轮回,真叫人觉得讽刺。
当然,太皇太后是她名义上的恩人,她总不能不管自己恩人的死活,哪怕明知是戏也罢。
厉兰妡准备充足后,便气定神闲地坐上轿子,准备去往兴陶馆。
☆、第20章
厉兰妡几乎连滚带爬地奔下步辇——好让自己的情绪显得更激动些。
当她冲进兴陶馆时,已经满脸泪痕。
她疾步趋到太皇太后床边,哀哀泣道:“太皇太后,您怎么了?您千万不要吓臣妾!”
谈姑姑略略有些尴尬,她轻轻咳道:“厉美人请安心,太皇太后的病势并没有那么严重。”
厉兰妡睁大了眼仔细一瞧,就见太皇太后头上束着藏青的绑带,太阳穴上贴着两块圆乎乎的黑色膏药,虽然看着虚弱憔悴,精神尚可。
她惊愕地面向谈姑姑,“可是方才拥翠来说……”
谈姑姑忙道:“那会太皇太后实在瞧着不好,老奴也是着了急,太皇太后直嚷心口疼,又说头晕脑胀的,坐都坐不稳,奴婢瞧着实在发慌……”
厉兰妡斩断她的话,“请太医看过不曾?”
“已经看过了,经过半天诊治,总算稳了下来,这会人已经送走了。”
太皇太后抓起厉兰妡的手,嘴里微微喘气:“人老了总是十病九痛的,哀家早该习惯了,哀家这把老骨头死不足惜,倒带累你们这些年轻人受苦,实在……”
厉兰妡坐近一步,反握住老妇人枯瘦的手臂,“太皇太后说哪里话,且不言您对臣妾有知遇之恩,如今臣妾是陛下的妃妾,亦当您是至亲一般,恕臣妾说句冒昧的话,一家子还分什么轻重你我呢?”
太皇太后非止不怪罪,反而颇为感动,一双老眼也潮润起来。
气氛在煽情之余有些尴尬,因为没人接话,厉兰妡只好主动开口:“太医究竟怎么说呢,太皇太后的病势到底要不要紧?今儿算稳住了,往后还会不会发作呢?”
谈姑姑愁眉苦脸地道:“就是这一点为难,太皇太后是积年的老毛病了,太医叮嘱要小心提防。
可是兴陶馆这样偏僻,又是个太阳照不到的地方,湿气又重,怎么好养病呢?唉,要是能给太皇太后挪个地方就好了。”
太皇太后微弱地摆了摆手,“罢了,别搅得人不得安生,哀家都这把年纪了,还搬来移去地做什么,骨头拧碎了都不好收拾呢,安安分分死在这里就是了。”
说得这样恐怖,更得叫人留神。
厉兰妡算是瞧明白了,这老婆子无非嫌兴陶馆住得不好,想另迁新居而已,倒值得她这般大费周折。
厉兰妡略一思忖,便道:“这地方的确与养病不相宜,为了太皇太后的身子着想,还是换个地方为好。
臣妾回去后便禀奏陛下,劝陛下设法筹谋。”
老妇人假意道:“这怎么好劳动你呢?且弄得兴师动众的。”
这一句话便暴露了她的本意,她果然还是想的。
厉兰妡展颜道:“太皇太后不必觉得过意不去,陛下一向是最有孝心的,您是他的亲祖母,不对您尽孝,还能对谁尽孝?”
厉兰妡又着意劝了一回,方带着兰妩出去。
她暗暗好笑:这皇宫的三巨头都是些什么人哪?皇帝,太后,太皇太后,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辈分长,一个比一个会折腾,好好的一家子,非弄得天罗地网似的错综迷离,也亏得没立皇后,再能干的媳妇面对这样复杂的关系也得头疼,所幸她只是个妾室,尚有周旋的余地。
她正自出神,险些与迎面来的一个人迎头相撞。
好在那人先辨出她,稳稳地停下脚步,抱拳道:“小王见过厉美人。”
很熟悉的声音,很风流的身段,正是萧越那同出一胞的亲弟弟。
厉兰妡含笑施礼:“肃亲王安好。”
她正要举步,肃亲王萧池却行云流水般拦住她的去路,“不知厉美人从何处来,可否说与小王听听?”
他看着一脸正经,嘴角却微微勾起,一双桃花眼里流露出挑逗的笑意——厉兰妡确信自己没有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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