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终于被他激怒了,反手一个耳光就打了上去,用了七分的力道,赵隽寒的嘴里一股子血腥之味,流出了丝丝红血。
他敢打,就说明他不怕。
“闭嘴吧你,这苦日子还长着,皇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跪在这里的你。”
赵隽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的魅惑,“督主下手还是一如既往的重,可你却是以下犯上,按罪当诛。”
宋端笑出声来,冷冷的睥睨着他,“还真把自己当成昭王殿下了?你也不想想这是谁给你的,你只是一颗随时都会被抛弃的棋子,这周围全都是我的眼线,一举一动没我的允许传不到皇上的耳朵里。”
赵隽寒反应平淡,“原来就只是一颗棋子啊。”
“嘉敏不是你能算计的人,你就好好受着吧,这时辰还早着。”
宋端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了。
赵隽寒低头笑笑,没管嘴边的伤口,也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这么显眼的伤,她看见了应该会心疼的吧?
赵隽寒生生跪了一天一夜,昼夜温差大,他的膝盖有一下没一下的痛着,想睡都睡不着,第二日午时,元帝才想起他这个人来,松口让他回去了。
他站起来的瞬间,膝盖承受不住重量,晃了两下整个人又倒了下去,缓了好久才又重新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出了宫。
陈言之了解赵隽寒的用意,典型的苦肉计,自己要是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他的这番折腾。
这天中午,陈昀在和铃的院子里用膳,陈言之也去凑了个热闹,让人加了副碗筷,他吃的津津有味,放下筷子之后忽然对身旁的陈昀道:“你看见没有,昭王殿下在金銮殿门口被罚跪了一天一夜。”
陈昀给和铃夹了块肉,“看见了,也是吃了苦了,这大太阳的,人没被晒昏过去都是好的。”
陈言之偷偷的看了眼和铃的反应,见她放下沉下眉的模样,心里直乐,他说:“啊,这回昭王殿下可是犯了大错的,吏部员外家闹成这样,若是没个交待可不行,人是死在昭王殿下的手下里,他自然要负起责来,皇上可是连禁卫军的控制权都给收回去了,是真的动怒了。”
陈昀侧目,只觉着奇怪,陈言之怎么在和铃面前滔滔不绝的说起政事?
陈言之没有住嘴的意思,继续道:“宋提督还落井下石的踹了他两脚,连血都给踹出来了,今儿昭王出宫时,那腿都是瘸的。”
他可没有撒谎,赵隽寒嘴角的确被打出血来了。
和铃手指一紧,顿时没了食欲,舅舅的狠厉她是见识过得,他又受苦了是吗?
陈言之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反而不再多说,收住了嘴。
“小和妹妹,下午昭王殿下要来府上谈正事,你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去给我们端上两杯茶?”
和铃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好啊。”
他又受伤了?那个单薄的身躯又被伤到了。
午膳过后,陈言之就回了书房,赵隽寒一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陈言之也很识相消失了。
和铃泡了两杯菊花茶过去,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进来吧。”
她推门而入,书房里只站着赵隽寒一个人,环顾四周都不见陈言之,她放下茶,站在原地没有走,眼睛落在他嘴角的伤口上,她张嘴问:“你没事吧?”
赵隽寒脸色苍白,虚弱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般,他摇摇头,“有事。”
她一愣,只听他继续道:“我好疼。”
和铃问:“哪里疼?我去给你找药来。”
赵隽寒往前走了两步,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疼。”
又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这里也疼。”
“和铃,我哪里都疼。”
“你过来帮我揉揉好不好?”
姿态卑微的让人开不了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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