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高挂,刺目的阳光照过叶明的双眼,他眼皮颤动,身体像是散架一样,浑身都疼,疼的他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这具身体似乎还没有从被雷劈的极致刺激中恢复过来,只要一点动作就会产生剧烈反应。
“医生,我儿子能动了,你快来看看啊!”
叶明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女人声音,声音哽咽,似乎她是一边哭泣一边在呼喊着值班的医生。
声音是自己这一世的母亲刘桂珍,叶明听着她那急切的呼声,再也坚持不住,又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叶明再次睁开眼时,他现自己在一个充斥着消毒药水的房间里,他此时正躺在病床上,头顶挂钩处挂着一个吊瓶,药液滴答滴答的落下。
他集中注意力看向吊瓶,忽然一种奇妙的感觉涌来,那一瞬间,整个空间似乎都缓慢下来,药液像是被凝滞了一般,好半天都不再滴落,他眼中一切不仅变慢了,还在他眼中不断变大,如同微观看世界一般,他甚至在那玻璃吊瓶的液体中看到了肉眼不可见的细小玻璃碎片,他立刻害怕起来,要是这些玻璃碎渣随着药液进入到自己血管,他会不会死啊!
应该会吧!
好不容易才活过来,他可不想因为护士没有清理干净输液瓶死掉,那也太可悲了。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一把扯掉插在手背上的针头,手背针孔流出殷红的血,可他却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看着头顶很老旧的白炽灯,叶明感慨中带着酸涩,我这还是没死成吧!
被雷劈了都还没死成,我这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看来我是没希望穿越回o年了,对吗!
……
一晃半月之后,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算上被雷劈卧床不起那十来天,叶明来到这個世界已经一个多月了。
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富二代,叶明也同样有着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既然回不去o年了,他也不能再浑浑噩噩的生活了,自然要想尽办法让自己对现在这个身份和家庭更了解一些,这些都要从亲朋好友那里获取一些消息。
比如他现在总算知道,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虽然贫瘠,但其实是华夏西北某个鲜有人知的军事禁区,据说这里拥有一所保密级别很高的军工单位,而他便是这所军工单位的军工子弟。
他老爹是一名光荣的九级钳工,也就是后世传说中负责给导弹抛光打蜡、打磨精密卫星零件、修理飞机动机的那类保密单位的工作人员。
说实话,就在知道父亲身份的前几天,叶明还有点瞧不起自己的老爹叶建国呢,就看他成天穿着满是油渍的破旧工作服从早忙到黑,父子俩连话都说不上几句,甚至为了给他买一块肉补身体,父亲还得去邻居家借钱才买的起,这让叶明多少有些看不起他,认为这个父亲很没出息。
不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这样的父亲能有什么出息!
可叶明怎么都没想到,打听来打听去,最后竟然打听到,自己老爹竟然是这家军工厂里的九级钳工,九级嗳!
听起来就很高大上好不好。
貌似自己前世在网络上看到某些人吹嘘自己老爹以前在某个军工单位里是八级钳工,那都是高高在上的顶级技术人员了,现在自己老爹是九级钳工呢,牛不牛。
为什么这个时代顶级钳工要受人尊敬他倒是略知一二,好像因为华夏在这个年月里还没有五轴联动机床,甚至连四轴机床都没有,所有模具型面全都是顶级钳工用锉刀一点点加工出来的,他们要用自己的眼睛和手对比精密设备,去打磨出和精密机床差不多的型材,这才是他们这个职业最让人佩服的。
这也让叶明对这一世的父亲叶建国立马尊敬了起来,确实,这一世他父亲叶建国因为是“九”
级工,技能等级津贴加上工资、餐补,每个月能拿回家o元钱,要是算上加班,可能还要更多一些。
母亲刘桂珍有大学学历,现在是厂供应处的副处长,但她每月也只能拿到oo块钱工资,毕竟她的行政级别是级,所以算下来比身为工人的叶建国还要低一点。
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因为在这段时期,收入待遇和社会地位是与技能等级相挂钩的,工人的技能等级到了,比大学教授、县里领导的工资都要高,更别提车间主任和厂长了,没有职业技能行政等级,职务再高工资也上不去。
在“等级制度”
中,将干部分为个行政级,企业工人实行技术等级工资制,一般分为八级(个别工种为七级)。
像是厂就实行的是八级工资制,但是在企业内部,经常将技术最好的八级工称为九级师傅,证明其地位之高,虽然这些内部的“九”
级工工资不会比八级工要高,但是在厂里的社会地位,却明显要高出一截的。
一般这些九级工师傅岁数都比较大,他们在年轻时为企业的生产建设做了非常多的贡献,享受到这个待遇时他们也快退休了。
但是叶建国却是个异数,他和其他快退休的九级老师傅们相比,年龄差距甚大。
此时的叶建国才不到四十岁,跟那些老家伙比起来,他还真算是个年轻力壮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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