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189不是他待过的第一支派遣队,但却是他亲手组建起来的第一支队伍。
队员都是与他年龄相仿的人,最年轻的一位女性oga才21岁,最年长的也不过25岁。
从二星的基础评级跃升至四星,他们用了三年的时间。
期间协力完成6次危险级别为五级的区域探索任务、11次四级任务、45次三级任务还有数不尽的一二级任务。
队中每一位派遣员宁予洲都十分熟悉,共同出生入死,情同手足。
纪念碑上砌满了密密匝匝的字,像一面墙,又像一座山。
他们的姓名被刻在山脚下。
宁予洲伸手去摸,手指透过投影,摸了个空。
夜里宁予洲做了梦。
他回到了那片昏暗深邃的密林里,没有人,没有活物,无边无际,像一座没有出口的迷宫。
他听见自己粗重沉闷的喘气声,浑身如灌了铅一般沉重,狼狈地跑着,视线被血液模糊,快要看不清路。
周围的巨木张牙舞爪,好似幢幢鬼影一般嘲笑他的无能。
宁予洲踉跄着一头栽倒在地,再爬起来时,眼前多了一把刀。
霎时间,他脑中又掀起了滔天的嘶吼和哭喊声。
几十把尖锐的刀子同时插入了脑中,将他的每一根神经都搅成了稠泥。
他一时分不清是人在哭,还是刀在哭,亦或是他自己在哭。
无数只手扯拽他,喊他,乞求他:“队长……救我……救救我……”
宁予洲醒了。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翻身下床。
外面的天仍旧是黑的,新月星高悬在人造穹顶之上,像刽子手抡起了一柄银镰刀。
潘睡在隔壁房间,宁予洲的精神力比潘高两个层级,醒来不会将其惊动。
他站在房门外看了会儿,目光沉沉,几分钟后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宁予洲顶着两个黑眼圈吃早饭。
说是早饭,其实只有三管营养液。
潘不会做饭,宁予洲更不可能。
潘表情微妙:“你昨晚没睡?”
“失眠了,睡不着。”
宁予洲说着,将喝空的剂管丢进处理箱,“我今天要出门,去一趟信息素实验室,找朱砂要化验结果,顺便问点事。”
潘皱眉:“你就不能安分点?”
“这话你得对丛林会的那些人说。”
宁予洲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梦,此时连说话都有气无力,“我这个身心俱损的重伤员本该躺在医院静养,托他们的福,现在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人要害我。”
潘沉默片刻,说:“你待在这里,没人能害你。”
“谁知道呢。”
宁予洲又想起一事,问:“对了,你的枪呢?借我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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