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予洲目睹了全程,一时无言:“你到底在干什么。”
池衍捂着起了个大包的后脑勺,疼得咬牙切齿,看着木门上被砸穿的大洞时,昨晚混乱的记忆片段如潮水般一下子涌了上来。
一时间,他的脸色从铁青,转到绝望的惨白,再由惨白迅速窜为红热,语言系统彻底被击溃,语无伦次道:“你……我……我们昨晚上……”
“想起来了?”
宁予洲起身,解开领口侧头,露出颈后的咬痕,抖了抖皱巴巴的上衣,最后把掌心渗血的绷带递给他看,呵笑一声:“都是你干的好事。”
看见宁予洲后颈的咬痕时,池衍耳根子唰地一下全红了。
紧接着又看见他渗血的伤口,脸色忽红忽白,紧攥着双手,眼底难掩自责与愧疚,低下头哑声道:“…抱歉。”
见状,宁予洲没了嘲谑的心思,扣上衣领无所谓地说:“也没事,洗个澡就当没发生过吧。”
见他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下,继续道:“其实你刚来的时候就咬过我一次了,你看,也没发生什么,不用太放在心上。”
听见这话,池衍顿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像打翻的颜料桶一般变得更加精彩了。
他脑中似乎在激烈地拉锯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了决心,望向宁予洲的目光专注又认真,语气郑重地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宁予洲正准备下床,脑子当即被这句话干短路了。
他瞬间与池衍拉开了距离,抄起两个枕头一左一右挡住自己,表情警惕又恐惧:“你在说什么恩将仇报的混账话。”
“……”
池衍顿时恼羞成怒,猛地站起身摔门离去,结果用力过猛,本就遭受了致命重创的木门被这一摔当场摔了个四分五裂,只剩一截门把手被池衍握在手里。
室内室外两人面面相觑,气氛陷入了一种微妙凝固。
“谁搞坏的谁修。”
宁予洲面无表情地说,“我要装防爆门。”
池衍:“……”
池衍只请了半天的假,陪996打扫完宁予洲的卧室后,回自己房间洗了个很长时间的澡。
下午才回桃花源继续上课,宁予洲陪他一起去。
路上池衍意乱如麻,一会儿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一会儿是梦里的场景,一会儿又忍不住看向宁予洲。
被发现了就立刻别开眼,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在第四次抓包到他偷看自己后,宁予洲终于忍不住了:“我脸上有东西?”
池衍勉强维持着一张冷脸,语气硬邦邦的:“没有。”
“那你看什么?”
宁予洲上下左右打看他,“我这么一直看着你,你会高兴吗。”
池衍默了下。
……也不是不行。
宁予洲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当他被自己说服了,正准备进入训练室,不远处响起一道熟悉又年轻的女声:“嗨。”
走廊尽头,一位金发女郎款步走了过来,抬手摘下的墨镜,露出一双明亮湛蓝的眼睛。
“似乎打扰到二位谈情说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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