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对宠爱自己的皇阿玛也颇为孺慕,现在并没有什么旁的想法。
也罢,反正弘历正值壮年,就该牟足劲为自己的嫡长子铺路,难不成还想早日去投胎享清福吗?
就让弘历再顶几年,永瑚再历练历练,到时候顺理成章、众望所归的继位。
永瑚明白皇额娘是为自己好,重重的点头:“皇额娘放心,儿臣懂得分寸。”
富察琅嬅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是傻白甜而是白切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好孩子。”
富察琅嬅忍不住摸了摸儿子的秃脑门,暗道一句这发型果然怎么看怎么丑——得亏她的基因好啊,不然真是没眼看。
跟永瑚聊了好一会儿,富察琅嬅又去弘历那里点卯。
看他口齿越来越清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见到皇上日渐好转,臣妾也是放心了。”
弘历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有你和永瑚在,朕才能安心壤病啊。”
之后的日子里,闲得无聊的自己找消遣,该练惊鸿舞的专心练舞,该伺候自家主子的伺候主子,该在戏台上钻研的继续刻苦。
后宫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前朝却因为皇上“风寒”
卧病休养而掀起了一丝波澜。
不过因为有嫡长子永瑚的存在,那些老臣们又很快安下心来。
是了,如果皇上翘辫子了,年仅十岁的嫡长子上位岂不是更好拿捏。
一时间,期望弘历驾崩的人倒是比期望他快速痊愈重返朝政的人更多。
富察琅嬅心疼儿子,时常亲自下厨给永瑚炖些补汤,当然璟珍一定是要先帮哥哥尝尝味道的。
“皇额娘,您来啦!”
正帮弘历处理奏折的永瑚一看到富察琅嬅,板着的小脸顿时露出了笑容。
惢心放下手中食盒,富察琅嬅看着永瑚日渐消瘦的小脸,温柔说道:“今日天冷,额娘给你炖了枸杞虫草花鸡汤。”
最近习惯装严肃的永瑚难得笑得孩子气:“辛苦皇额娘了,您快坐。
妹妹怎么没过来?昨日还央着儿臣带她去跑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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