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血肉模糊,还在不停往下渗着血的伤口,男人却神情淡然,就连眉心都没有皱一下。
沈皎想着从下午见面时男人脸上的疲倦,原来那时他便带着伤。
他竟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陪她胡闹。
沈皎学得很快,季宴琛讲一遍她就知道了包扎的要领。
直到打上最后一个结,沈皎这才松了口气。
她第一次给人包扎这样的伤口,紧张得满头大汗,她抬起头,对上季宴琛深邃的眉眼。
他不说荤话的时候,往那一坐,整个人显得疏离又冷漠。
季宴琛身材高大,哪怕是坐着也比沈皎高了许多,尤其是在这狭小的帐篷里,那种逼压感更加明显。
他盯得沈皎想逃,“你伤口包扎好了,不能再乱动了,我先走……”
沈皎刚刚才站起身来,手腕一紧,天旋地转间她跌入男人的怀抱。
她就怕刚刚才给男人包扎好的伤口给弄撕裂了。
好在季宴琛没有那么癫,他是左侧受伤,沈皎稳稳坐到了他的右腿上。
软软的臀肉落到他坚硬的大腿,说实话还有些硌人,沈皎惊呼了一声:“啊。”
晕黄的灯光下,男人的冷厉的脸也蒙上了一层温柔的光,黑瞳里掠过一抹强势,“小学妹,想走?”
这个被隔出来的小房间放了一张一米二的气垫床,剩下的空间男人轻易占领。
沈皎根本就无处可逃。
“你都伤成这样了,今晚……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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