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娅苦笑了一下,说:“你要是知道了《风水禁言录》的内容,你就不会问这种傻问题了。
这是一个白银祭司永远不会对王爵公开的秘密。
我之所以能知晓这些内容,是因为有一次,我在心脏内部,正巧办完一件白银祭司交代的任务,在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正往地底深处走的吉尔伽美什,当时我悄悄用魂力探知了一下,竟然感受到了他身体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疑惑、不安、恐惧的情绪。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情绪实在太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了。
那个时候,我的天赋还没有进化到现在这么好,我只能感受到一个人情绪的模糊状态,还不能精确地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吉尔伽美什也是一个探知魂力的高手,他对魂力的精准感知,其实不在我之下。
当天可能是某件事情太困扰他了,所以,他都没有觉察到我的存在和警觉到有人在对他进行魂力探知。
于是我一路尾随他往地底深处走,走了非常非常久,我也不知道一共下了多少层,而且中间经过了很多机关和隐藏的通道,这些我都不知道,但吉尔伽美什仿佛来过一样,他轻车熟路。
如果不是他,别说找到这个地方,即便告诉我怎么走,我都不一定能到达……直到我们来到一个看起来非常隐蔽的石室,那个石室的门比普通的门看起来小一半都不止,仿佛只是一个洞似的,而且在走廊上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不留心的话,还以为是一个储藏间之类的东西。”
特蕾娅停下来,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在稳定心神,幽冥握着她的手,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手心里冒出了一些冷汗,看起来,这些事情,她已经埋藏在自己心里很久了,再一次回忆,对她来说,都是一场不小的折磨。
“我看见吉尔伽美什打开那扇门,弯腰钻进了那个洞口。
我没有敢立刻跟进去,因为那个门看起来那么小,里面的空间肯定也不大,我只要一进去,势必被吉尔伽美什发现。
我就在走廊的转角处一直等着,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都以为那个门洞里其实有另外一条通道,吉尔伽美什已经从另外的出口走了的时候,他再一次从那个门洞里走了出来。
那天,他脸上那种表情,我永远忘不了……我从来没有在他尊贵的脸上,看见过那种混合了巨大的沮丧、恐惧、难过、绝望、悲痛的神情。
我预感肯定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吉尔伽美什迅速地离开了,可能是他受到的震动太大,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心思防备周围,所以,当他路过我藏身的那个走廊转角的时候,我们的距离只有两三米,要是换到平时,应该在两三里之外,他就能感应到我的存在了。”
“不过,特蕾娅……”
幽冥望着她,他冷漠的脸上竟然有一丝温柔的神色,让他那双锋利的眼睛,看起来多了一些柔情,“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也许吉尔伽美什并不是没有感觉到你,而是……他故意也让你发现这个秘密的?”
特蕾娅的双手,瞬间在幽冥的掌心里僵硬起来,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而自己竟然从来没想过。
“也有这个可能……”
特蕾娅沉默了很久,一字一句地说。
“你继续说吧。”
幽冥叹了口气,他突然间觉得,他和特蕾娅两个人,再一次重新变成了从凝腥洞穴里一边哭着,一边咬着牙,浑身鲜血地走出来的两个小孩子,茫茫的天地间,翻涌的暴风雪似乎可以将一切都轻易吞噬,身后的洞穴散发着热烘烘的血腥气,他们再也不敢进入那个恐怖的人间炼狱,但是面前却又是无边无际的雪原。
两个人显得渺小而孤独,无依无靠,不知道去向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
“吉尔伽美什走后,”
特蕾娅从幽冥的掌心里抽回一只手,轻轻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我来到那个矮小的石洞前面,推了推那个门,才发现上面设下了魂术封印。
不过,这难不倒我,我很简单地就解开了封印,走了进去。”
“解开封印很简单?”
幽冥的眉毛皱在了一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怎么什么都会?”
“如果比喻起来的话,封印其实就是一个结,一个用魂力编织成绳索,然后打下的一个结。
如果是死结,那么证明施印者根本没打算再一次开启这个地方,那么无论是谁也打不开。
如果是一个活结,那么越复杂就越难解,或者是编织者的独特手法,那么别人就不知道怎么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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