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捡到这穗子,敢问可是贵人所丢?”
那舞姬生得粉面桃花,一对杏眼顾盼含情,发丝间的钗罗微微晃动,从袖口伸出的白皙柔软的手指间捻着一只暗红的坠子:“贵人,这东西可是您丢的?”
张峒道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好一会凑近看了眼,随即摇摇头:“多谢姑娘,只是此物非我所有,姑娘可再问问其他来客?”
那舞姬脸上表情微微僵硬,缓缓放下手里的坠子,匆忙行了个万福礼就离开了。
李平阳在前面自顾自都快走到后厅,一转头就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多看了那舞姬两眼。
因为舞姬外貌娇媚可人,纵使是在几位舞姬的对比之下也显得格外出挑,李平阳几乎是瞬间就认出那就是在舞蹈中看着张峒道含情脉脉的那位。
她背着手走过去,有些揶揄地上下打量一番张峒道:“大人好生不解风月。”
张峒道低头瞟了一眼李平阳,闷不做声地笑了笑,领着李平阳和陆载继续往后院走去:“什么不解风月?那女子捡到东西,好心来问我。
那东西本又不是我的,我若答应岂不是成了偷窃之徒?”
李平阳原本看这张峒道那表情,满心以为他当真是看不懂对方的意思,听到他却又觉得似乎方才这人也是在装傻充愣:“方才那舞姬,其意并非在物归原主,倒像是心悦大人呢?”
张峒道叹了一口气,拄着手杖走在最前面:“她并非心悦我,而是希望能借我之力脱离苦海吧——这些教坊艺伎自幼不得自由身,空怀有一身的好本事,却只能取悦于人。
对她们而言,若能得一值得托付之人已经是万般幸运,倘若有运气可以成为公子王孙的外室侧室,那这一生都算得上有着落了。”
“她未曾与我相谈,未曾知我姓名,只知我身份尊贵,故而以谄媚柔顺之姿意图取悦于我。”
说着,张峒道不由得一声感慨,“想来,此举并非风月,而真意在于求生。”
李平阳一时都有些感慨,歪着头回味一阵后,不由得小跑几步跟上张峒道:“想不到大人居然有如此细致的心思。”
“你若是身在身在长安富贵名门,也都应当见惯了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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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到屋子里,两位侍女已经将屋子点上灯,此刻正在送着热水进来,大约是由于夏季柴火不多,送来的温水只能绞一把帕子洗个脸。
杜旭给三人安排的房间在私庙后面的第一个院子里,这院子整体上颇为狭窄,园内仅有一处房屋,房屋正对一堵白墙,要从墙的旁边绕过去才能进入私庙,而屋后则令有一处拱门,可以从门中通向一条花廊,再花廊尽头则又再通向下一处院子。
张峒道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又取过巾帕擦拭:“如此看来,整个杜家应该就是一个“口”
字环形的结构?依照这么看来,这结构看着倒是有些古怪?倘若真的有客人要去往后面的房间,不是要挨个路过前面的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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