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峒道瞧她恣意的模样,不由得笑了一声:“你呀……”
两人约定好明日再和其他几人说明,便各自休息去了。
李平阳翻回榻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大约是忽然间有了巨大的进展,她那淤积在心里的万千思绪也得以畅通,瞬间便觉得神清气爽:“眼下,只需要把崔桃红背后那人抓出来即可。”
“崔桃红会将一切告诉张峒道应该也在那人意料之外,她一个弱女子承担不住杀人带来的内心的巨大压力,这是人之常情。
但是也真是难为她了,居然都到了这般地步,还是没有把她背后的人供出来,遮遮掩掩把那人保护起来……”
李平阳嘀咕着,脸色忽然一点点变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猛然翻身坐起来:“是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能说通了!
崔桃红知道黄貉被送到后厅,她是知道的,她以为这是在保护她,所以才会不告诉我们那个人的身份!”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崔桃红该不会!”
她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跑出门踩着鞋子去拍张峒道的门,“大人!
大人快开门!
我们快些去杜家。”
——大部分正常的人并不会脱离自己一般的行事风格,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最终会落在一种相对稳定的套路之中,而这种行动的集合就构成了人格。
崔桃红也好,黄貉也罢,他们是被卷入这个惨剧之中,如果这一点是清晰的,那么他们的一切行为都应当可以有一个恰如其分的猜测。
崔桃红为什么会相信那一封没有内容的信,是因为有人在旁边引导她相信。
而崔桃红为何没有把那人供出来,是因为她仍然相信那个人。
许多人以为崔桃红这样的女子应当是很难欺骗的,实际上她们只是善于应对叵测人心,而对于安定与善意则有着几乎执迷的飞蛾扑火。
对待恶意,她能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但是对待善意,她却无法确凿地去指认。
由此可见,那个人应当不是威胁了崔桃红,而是保护了崔桃红,这才会让崔桃红宁可自己出来认罪也不愿意将那人供出来。
这也就最终解释了为什么那个人要大费周章将尸体转移,转移尸体对“将崔桃红定为凶手”
不利,但是反过来说,对“隐藏崔桃红刺伤黄貉”
一事,反而是有利的。
这是崔桃红最后的谎言,她知道尸体是被从后山移到后厅,并将这一重诡计看作是某个人对自己的保护,而这种笃信,到现在依旧未曾被打破。
她看到张峒道查到后山,只以为事情败露,却没有怀疑那个人的居心。
在这种情况下,在两人间信任依旧存在的当下,崔桃红认罪之后,怎么可能不和那人交流呢?
张峒道打开门就看到李平阳满脸写着焦急:“大人!
崔姑娘可能有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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