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谈何容易。”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气势吓到了,杜樾的声音都不由得小了起来。
“不容易?天下的好事情哪一件容易?不容易才更要认真做,好好做,遇到这点道德陷阱就在这里一副寻死觅活的模样,就这点胆子你能成什么大事!”
李平阳越看他那副模样越生气,她想到这些年在外飘零,安史之乱明明逐渐过去,明明那种巨大的创伤总算有了恢复的迹象,但是每一个人,无论从前是胸怀壮志的大丈夫,还是兢兢业业的文臣武将,无论是游离四方的游侠还是勤勤恳恳的百姓,一股将死的暮气笼罩在每一寸土地上,缠绵着阴沉潮湿而无能为力的水气。
“你个妇道人家根本不懂里面的厉害!
上至庙堂,下至百姓,其中的关窍何其多也!
又岂是你我能撼动的!”
“上至庙堂下至百姓的事情就改不了了?阿房宫三百里,天上玉宇,还不是西楚霸王一把火毁了个干净嘛!
今日你见大明宫固若金汤,千年后未必其不会付之一炬。”
“这里面的凶险哪里是轻易能试的?”
“你这人真是不痛快!
动不了、试不得,那你杀黄貉干嘛?说得那么义正言辞,扭过脸就说天理不可撼动,你到底是哪头的?你连杀人都不怕了你还怕什么?天塌下来又能怎么样?你瞧瞧那李太白,因为永王一事被贬到夜郎去了,不还能回来吗?”
李平阳站起来,颇为忿忿地嘀咕起来:“脑袋掉了不过就是碗口大的疤,天下岂有不死之人?我平生瞧着你们这样喜欢说丧气话的家伙就烦。”
说完,她似乎自觉仿佛有些不对劲,随即扶着脸颊,忽然端出一副柔弱姿态:“真是的,亏你还是什么君子大丈夫,怎么这般柔弱。”
杜樾似乎没从她忽然变化的那种状态里反应过来,神态带着些茫然。
张峒道撑着拐杖和宋许从屋内走出,走到此地之后瞧着眼前的情况不由得愣了一下:“许夫人,这是做什么呢?”
李平阳瞟了一眼宋许,扶着脸做出人畜无害的神态:“做什么,不过找杜二少爷说说话罢了,想要多记录些案情。”
张峒道趁着宋许还未曾答应抢先答应一句:“哦,本官当什么事情呢。
夫人眼下可问得差不多?今日天色已晚,宋主簿打算和我等去驿馆歇息一晚,明日再将杜旭与杜樾押送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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