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凶手是别人,故意把你的注意力引在爵西哥身上?”
大概是听不惯她亲昵的一口一个爵西哥,宁谦东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我得到‘容汐彦’的身份就是想利用他的身份去复仇,查出宁爵西不是凶手之后我不甘心,我继续追查,直到我查到这件事可能与另一个人有关之后,我突然觉得人生真是个笑话!
我浴火重生,手执复仇之剑,找到了可疑对象,可是我手中的剑却不能挥下去,这可是人生的一大讽刺。”
“你查出了是谁?”
曾玉滢不解,同时又模糊的想到了一个人:“是不是你父亲?我在宁家的那几年也听过不少下人们的嘀咕,他们间流传着一个八卦,说是当年爵西哥和你妻子程蕊有一腿,你却被蒙在鼓里。
据我这些年的观察,和程蕊有一腿的人不是爵西,也不是朦北,排除法,最有可能的是你父亲。”
宁谦东瞳眸里的颜色逐渐转深:“瞧,连你都猜得出来,当年我却没看出来。”
曾玉滢把手中端了许久的药碗摆到茶几上:“说难听点,他是个端着长辈架子,实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曾经有一次,爵西哥不在,我一个人住在宁宅房间,半夜有人敲门,敲了很久我也没理。
你想,半夜三更,肯定不是当时的婆婆方云眉,她要找我,大可以大声叫我,也不可能是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他。
后来又陆续发生过几次,我始终不理他,也就没下文了。”
宁谦东勾了勾唇,“现在言归正传,说到你我的事上来,你说要我入赘,没问题,我对复仇已经心灰意冷,容氏我可以不要,还给容汐彦。”
“容汐彦现在以你的身份在宁家。”
宁谦东嗤之以鼻:“宁家是什么人家?一个月前我就已经在宁家暴露了身份,他在那里就是个小丑,前几天听说他还想到盛世王朝弄个职务,结果在宁爵西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容汐彦自己也知道待不了多久,给他原来的身份,他巴不得。”
话说到这里,等于他们之间达成了共识,曾玉滢垂眸思索,宁谦东见桌子上摆着空杯子,拿上去厨房倒了杯开水过来,拉起她的手,她本能的想缩回去,他把杯子塞到她手里:“感冒了,多喝开水。”
发高烧,缺水缺的厉害,又说了这么多话,确实口干舌燥,她迟疑着,低头喝起来。
他坐到她身边的沙发里,手臂搂在她肩膀上,将她笼罩在怀里,“那么我也有两个条件。”
“你也有条件?”
曾玉滢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别忘了,你是犯错的一方。”
“我不否认,所以我放弃容氏,用入赘补偿你。”
他口气很是理所当然:“第一,当我太太期间,你要和所有男人保持距离,包括容汐彦。”
他完全就是贴着她的耳膜在说话,她耳朵里嗡嗡的,像有很多电流击过,将近十几秒后。
她出声问:“第二个条件呢?”
“我需要一个孩子。”
“宁谦东,你……”
她嘴唇气得发抖,眼睛睁到最大,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过分。
宁谦东不在意的阴冷下嗓音:“滢滢,别忘了,你欠我一个孩子,是你亲手把我们的孩子杀死,你得补偿我一个孩子。”
曾玉滢张了张嘴,突然间哑口无言,手指莫名的抚上空空的腹部,那里曾经待过一个小生命,却因为她一时糊涂,把ta杀死了。
自从打胎之后,她总是能碰到那个未成形的孩子……
宁谦东面孔凑近她,“你是女人,你非常想要我,别急着否认,昨天那一天一夜,是谁叫的那么酣畅淋漓,到顶无数次?”
曾玉滢眼睛睁大,想也不想就扬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手腕被男人在半空中握住,宁谦东偏冷的说道:“我实话实说,你用不着生气。”
曾玉滢气的脸上红白交错,说不出话来。
他又是一笑:“放弃一切,入赘曾家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再剥夺了我身为一个男人不能碰女人的权利,与其当你们曾家没什么地位的男人,还不如我去自首坐牢,你说呢?”
她咬起唇,手腕被他死死攥在手里。
“给我放开。”
宁谦东看她的神色,最终松开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并没有被他弄疼,她依然低头象征性的揉着手腕,冷声道:“你想睡我睡到怀孩子,可以,不过我能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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