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爵西一双幽暗似乎要看透她,嗓音犀利的像剑,刺穿她不出声的伪装。
“没有。”
她摇头,安静了良久,抬起?白分明的水眸笑的云若风轻,“我们是夫妻,我听你安排。”
天空中响起直升机的轰鸣声,阿深来了。
他没有急着起身,在火堆边坐了一会,才往机场方向走去。
一上飞机,秋意浓就闭上眼睛,温顺的靠在他怀里,浓密的睫毛轻轻遮住眼睛,像是困到不行。
一直到下飞机,她都没醒,宁爵西抱了她进跑车,她才醒过来。
天色将晚,两人回到宁宅将近半夜。
秋意浓简单的吃了一些就睡下了,宁爵西被宁誉安叫到书房,好半天没上来,她裹了被子先睡。
睡的昏昏沉沉,胸口阵阵电流划过,像是有什么濡湿的东西在四处游移,她睁开眼睛。
发现怀里有个脑袋埋在那儿,浓密的?发羽毛般掠过她的下巴。
“宁爵西。”
她有点被吓住了,忍不住推他,呢喃一句:“我好困,想睡觉,明天行不行?”
他却将她翻过身,脸埋进枕头里,高大的身躯贴在她身后,嗓音低沉迷乱:“浓浓,叫老公,我要听。”
背后是他的蓄势待发,这一瞬间她全身的汗毛根根竖了起来,她实在是不想做,没有心情。
“叫老公没问题,我想睡觉可不可以?”
“乖。
你放松。”
他一面粗而重的吻她的脸和唇,一面扯去自己的浴袍,露出分布均匀的健硕腹肌。
她躺在他身下,被他不断的吻,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隐忍的呼吸声几乎掩没了嗓音:“剩下的交给我。”
大概是换了环境,他们不再是在风景迷人的岛上,不再是听着海浪,躺在柔软的沙滩上,她得不到放松,感觉并不好,随着疼痛和僵冷,两人最终也不过是匆忙结束。
她以为终于可以睡了,他仍耐心的抱她去浴室清洗,就像在岛屿上度蜜月一样。
这一夜她被他搂在怀里。
几乎没有合过眼。
……
次日她起床的时候宁爵西已经去公司了,她睡的迷糊的时候记的好象他在亲自己,趴在她耳边说:“浓浓,我去上班了,我让柳妈炖了补品,早上出门前记得吃。”
镜子里一夜未睡使的眼睛下面一团青色,她化了淡妆,盖住没有睡好觉的脸色,下楼碰到了宁誉安夫妇。
在他们度蜜月的这段时间,宁老夫人已经被从医院接回来了,请了专门的特护一天二十四小时照顾。
方云眉也一扫连日来的疲惫,精神奕奕的坐在餐桌前。
“爵西昨晚回来特意交待厨房炖了补品给你,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方云眉看似问的体贴,实则试探居多。
今天是中式早餐,秋意浓喝了一口熬的粘稠的白粥。
柳妈就把一碗补品放在她面前,她呆了一会才说:“他说想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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