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度归皱着眉头道:“这么说来,如果是他杀,常海的随从常五有很大的嫌疑?如果是自然溺水而亡,那么这个常五去哪儿了?看来这件案子能不能查下去,还得找到常五!”
王励道:“是的,将军!
属下认为在碧水湖附近现的一大滩血迹应该与此案有关联,但没有找到相关的线索和证据,因为碧水湖周围最近的住户距离湖边也有三百多步,根本就没有人看见或者听见什么!”
万度归沉声道:“前些天死了一个县丞,如今又死了一个县令,是不是过几天本将军也会死于非命?传本将的命令,下海捕公文通缉常五,一定要找到他!
这件案子要继续查下去,增加人手寻找线索!”
“是,将军!”
万度归点点头,对众官员说道:“此案在没有得出结论之前,诸位不要随便议论,以免给官民人等造成恐慌!
好了,此案暂且放在一边,今日召集诸位是有一事要交代,在两个月之内,诸位要把自己署理的公务、公文全部梳理一遍;官吏点卯、当值都要落实到位;署衙房舍破败需要修缮的,要立即进行修缮;两个月之后,本将军要辖下的各个衙署进行巡视,若是现问题,本将军是要治罪的,都听明白了吗?”
赵俊生跟着其他官员一起行礼,高声道:“明白!”
下午下值之后,赵俊生先去制衣厂各作坊查看一番,得知各个作坊的进度正在稳步上升,很快就可以走上正轨,又向各作坊的工头交代了一些细节和注意事项,这才回到制衣铺子。
赵俊生现昨日下午返回了花家堡的花木兰又再后院给花弧推拿,他走过去先向花弧和花袁氏打了招呼,问花木兰:“木兰,家中没事吧?”
花木兰笑道:“没事,有管事照看着,我见没什么事就又过来了!”
花木兰说完,很自然了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我刚听左邻右舍说睢阳县令常海死了,有这回事吗?”
赵俊生看了一眼花木兰,现她尽管掩饰得很好,但还是有些不自然,他说道:“嗯!
有这回事,死在了碧水湖里,今早被一个书生现的!
上午万将军把排得上好的官都叫过去议事,听仵作说死了两天了,目前还不知道是自然溺水而死,还是被按在水中淹死的,捕快们正在查!
还有啊,常海的随从常五失踪了,他成了官府怀疑的对象!”
赵俊生这番话看似说得随意,其实隐藏着很多信息,目的就是让花木兰安心。
其实他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情,那天夜里她是如何得知常海会去天香楼的?难道她已经对常海的行踪调查了很多,或者她一直在派人对常海的行踪进行调查?
花木兰此时心里也很疑惑,常海的侍从常五明明已经被她杀死了,为何尸体不见了?常海到底是自己滚到湖中淹死的,还是被别人按在水里淹死的?如果常五的尸体是被人带走了,而常海也是被人按在水里淹死的,那么前天夜里就有第四个人在场,而且这个人应该已经知道了关于她的一切。
花木兰突然感到不寒而栗。
这时堡丁马二走到后院向赵俊生喊道:“姑爷,太守府来了一位军爷,说是万将军请姑爷过去一趟!”
花木兰有些不高兴,说道:“这都下值了还谈公事啊?有事怎么不在当班的时候说?”
赵俊生笑道:“进了官府衙门就身不由己了!
行了,晚饭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了!”
“等等,我给你拿一张饼带着路上吃垫垫肚子!”
花木兰说完就跑去厨房拿了一张热乎乎的饼给赵俊生,还交代:“早点回来,不许跟着其他官员出去鬼混!”
赵俊生现花木兰越来越进入妻子这个角色了,心中很是高兴,笑着答应:“放心吧!”
离开制衣铺之后,赵俊生骑着马赶往太守府,心中琢磨也不知道万度归叫他过去所为何事,看来得等见到万度归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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