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病症,已是药石无医。
还请夫人早日准备。”
苍白胡须的御医说罢,叹着气。
与他说话的夫人,正怀着胎,听了这话,扶着一旁的房柱,仍忧心道:“多谢御医,王妃的病,还请您多多费心,若是能撑到王爷回来,便最好了。”
“老夫明白,老夫自当尽力。”
御医深深行礼,转身走下石阶去,院子里遍地的夕阳。
“娘亲,母亲的病。
。
。
?”
怀胎的夫人刹的回头,泪花一闪,眼前站着的是个银衫小女孩。
“瑾儿啊,怎么不在母亲跟前伺候着?”
怀胎的夫人笑着,眼角的细纹里夹着细小泪珠。
“娘亲不用瞒我了,我早就猜到了。”
银衫小女孩忍着,一口气倒吸,抽噎问道:“母亲是不是不成了?”
听到银衫小女孩的哭问,怀胎的夫人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的泪在眼眶边悬挂。
“瑾儿,你该懂事了。”
怀胎的夫人扶住银衫小女孩的后背,目光遥遥的天边的夕阳,昏黄的余晖镀在她的脸上,下一秒仿佛就要窒息。
银衫小女孩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娘亲。
“这个时候,你该去伺候汤药了。”
怀胎的夫人温柔的抚摸银衫小女孩,方才悲伤的神色深沉起来,成为悲寂,一种无声的挣扎和绝望。
银衫小女孩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