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赵碧嘉总算是满足了,稍稍放松了身子,展昭也松了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只是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她也很是放心的将自己的手一直放在他手里。
展昭的手看着很是修长,可是真正摸到了又觉得厚重,该给人无比的安心和温暖,还带着薄薄的茧子,擦的人有点痒。
特别痒!
赵碧嘉猛然间觉得不太对,低头一看,展昭的食指正在她指甲——原本该是指甲的地方摸着,她手上曾经断了三根指甲,后来伤口虽然好了,可是指甲却没那么容易长出来,更何况现在才过了两天,那里还是粉红色的嫩肉,被展昭这么轻轻的蹭一蹭,一直痒到了心里头。
赵碧嘉忽然绷紧了身子,一时间想到了许多,比方……比方小黑屋里发生的事情……究竟要不要别人知道。
她忽然一脸的惊呼,“我的指甲呢?”
展昭脸上的心疼一闪而过,他抓起放在赵碧嘉床上的巨阙剑。
“原先我给你这东西……是想让你留着防身,还有……若是我——”
赵碧嘉伸手捂住了展昭的嘴,她知道展昭想说什么,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听,才从那种地方出来,不吉利的东西她一点都不想听。
展昭伸手紧紧抓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拉了下来,“没想到你身上唯一的伤口,竟然是这剑带来的。”
赵碧嘉顺着展昭的视线,看着那巨阙剑,剑鞘上还有血迹。
展昭的语气低沉,眼睛里似乎还有闪光,目光危险的像是想要把人吃下去。
赵碧嘉不可避免的怂了,换了个一定会破坏气氛的话题。
“我的指甲怎么没了?伤口怎么还好的这么快,我究竟晕了多久?”
果然展昭一身的气势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也重新换上了赵碧嘉熟悉的严肃,“我进去的时候,你的指甲已经抠断了,地上有血,你手上也有血。
只是拿清水冲了冲之后,发现伤口已经愈合了。
百凤说是因为圣蛊,它出世的那一瞬间将你身上的伤口治好了。”
赵碧嘉嗯了一声,展昭好像有点着急,似乎是怕她问出什么来,接着便道:“你睡过去还不到一天,杨总管是未时来的,我们申时便启程往行宫赶了,这才是第二天,九月初三。”
不仅是展昭不想她问出来,赵碧嘉自己也想岔开那个话题,她靠在展昭怀里,轻轻抬起来已经断了指甲的右手,道:“一点都不疼。”
说着又拿起巨阙剑,柔声道:“已经是我的了。”
说完便想将这剑抱在怀里,“你不知道里头有多黑,外头的动静也都听不见。
若不是你留下来的荧玉,还有我怀里这剑,兴许我也等不到你们回来。”
眼看着这剑已经抱在了怀里,哪知道忽然又被展昭阻止了,他抓着剑鞘中间,生生将这剑又拉了出来。
赵碧嘉不过是个肩不能靠手不能提的女孩子,在山洞里头消耗极大,到现在都是浑身酸疼,别说阻止了,展昭不过是轻轻一拉,她就抵抗不住了。
“都是你的。”
展昭在她耳边低语,又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赵碧嘉一瞬间只觉得热血上涌,已经分不清那个“都”
字儿究竟是指的什么。
除了已经被她收入囊中的宝剑,是不是还有宝剑的主人。
展昭拿着她的右手举了起来,贴在她耳边道:“让公主受伤了,是我这个侍卫失职。”
一边说,他一边举着赵碧嘉的手往自己身上拍。
但是赵碧嘉哪儿肯真的打他,况且展昭的力道不小,若是真拍上了她一样心疼,赵碧嘉挣扎起来。
这么一挣扎,就没了准头,原本是要拍在他身前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拍在了他脸上,指尖正好触到他唇边。
看见这一幕,赵碧嘉只觉得自己轰的一声,从头燃到了脚,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展昭整个人更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直在了哪里。
赵碧嘉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头,察觉到指尖轻触带来的柔软,觉得自己身子怕是也要跟他的唇一样的软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展昭,轻轻抽了抽手,可惜没抽出来。
赵碧嘉又觉得展昭……不管有没有贼心,贼胆是绝对没有的,况且她也算是看透自己了,一到关键时刻就怂……
美色当前,略觉心酸。
崇祯元年,陕西大旱崇祯二年,陕西大旱崇祯三年,陕西大旱崇祯四年,陕西大旱…有完没完?还真没完。要知道这场大旱是中国乃至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其持续时间之长受旱范围之大,为近五百年所未见。五百年?孙悟空都从五指山下出来西游了,顽石已长满青苔,沧海都变成桑田了,这么绝的事情咋就让明末陕西百姓给遇上了。灾荒时间长了,地主也没余粮,皇帝也没闲钱,不征税紫禁城就得关门。啥也不说了,该征税的还得征,陕西也不能例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要收税,让人活不?陕西百姓经过一番深入的思想斗争,联系一下当下国内的基本形势并结合本地区的区域特点,广大民众决定起义,理想远大的当起义军,理想一般的当土匪。好了,大环境就这样,提起刀开始干活吧!小说交流群号456361091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明末匪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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