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第一缕阳光出现前,脸上有火焰纹样的少年坐在屋檐下,如同夜行性的大猫在白日不喜欢离开自己的舒适圈。
他抬起手,一只白色的雀鸟飞落在他的手指上。
作为鬼杀队员之时,使用的是黑色的鎹鸦;作为鬼王却用白色的鸟传讯,颇有一种讽刺的意味在其中,从这里可以出这位年轻鬼王略带可的恶趣味。
“是吗,师傅是这么说的真像他的风格。”
他轻笑,抬手又将鸟放走。
“主公大人吗,我倒是想,条件不够啊,既没有相关的记忆作为情报支持,又没有墓土、灰烬或死骨用来提取信息。
想必主公大人当时在无惨面前自杀之时就想到了这一点。”
避免自己以及家人的尸体被鬼利用,将所有一切炸成碎片,尸骨全然不留的决绝。
而且,哪怕自己能做到,让一个明显大家都知道死掉人出现,也未免把鬼杀队的人类太不当回事了,傻瓜也知道有问题。
像死在鬼杀队测试之中的锖兔,除了当事人义勇之外,无人可确认他的死亡,他的尸体也被鬼吞噬,只留下了日轮刀。
这样的身份更便于行动。
“不过,这正是师傅大人的可之处。”
哪怕尚未找到妹妹的下落,从锖兔那里听来有关师傅的消息,还是让炭治郎心情愉快。
他轻笑着,哪怕明知他自己再也无可能与自己的师傅如以往一般愉快相见,也难以影响他的好心情。
欣赏的人还是欣赏,喜欢的人还是喜欢,只不过,由人变作了鬼,价值观不再相同。
想念师傅,听到了有关师傅的只言片语感到开心,与利用他找到自己的妹妹并夺回并无冲突,这就是鬼王的思维逻辑。
那些珍贵之物依然存在,只不过,第一优先权不再是它们,而是鬼这一种族的生死存亡。
新鬼王与过去的那位鬼王,最大的区别,是他的确是个温柔,且喜欢族人的鬼王。
他从不轻易处刑同类,对他来说每一滴鬼的血都相当珍贵。
除非是真正触动了他的底线,彻底激怒了他,否则他的惩罚与愤怒也仅止于肉身上,这对鬼来说并不算什么。
与讨厌鬼聚集在一起,对自己产生威胁性的鬼王无惨不同,鬼王炭治郎很喜欢让鬼偶尔集会,他并不畏惧有谁推翻自己的统治对于自己的力量,新鬼王有着绝对的自信心,正是这份强大与自信更让他的手下们畏惧臣服。
更甚至,只要是对鬼有利,他根本不介意有任何一人当他的面提出意见,对这些鬼来说,他们的臣服已经不再局限于力量上,更多心理上的彻底拜服。
这种发展,是极为可怕的。
这样下去,鬼这一种存在,不再是无惨的渺小的,不灭的永生之梦;而是会成为一种更为强大坚定,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可怕族群。
趁着现在,趁着鬼群还未在鬼王的带领之下更为强大之前,杀了这位全新的,可怕的,即将改变人类与鬼命运的年轻鬼王才是最佳举措。
然而,无论是背负着自责心,孤注一掷来到这里的义勇,还是在鬼杀队留守,磨砺自己随时准备冲锋上阵的鬼王曾经的同伴们,都没有办法下定决心以及有能力杀死这位鬼王。
“还是不行,为什么,为什么”
正在鬼杀队之中,配置药物的小姑娘,栗花落香奈乎着颜色变浅的试管,紧咬下唇。
“不一样,被新鬼王所感染的鬼的血,跟从前的鬼不一样,要重新研制疫苗。”
香奈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们之前的杀手锏祢子,体内有着抵抗鬼血之类的少女的血制成的疫苗,对新的鬼王无效。
从前她的姐姐蝴蝶忍所留下,跟珠世大人共同研究出的那份能转化成人类的药剂多半也没有效应,那也是过去前鬼王之血所研制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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