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正对着卧室侧面,打开厕所的灯,还是干湿分离的格局,打开马桶盖酣畅淋漓的解决了人生大事,吧嗒吧嗒嘴感觉不刷牙很难受,看见洗手池上面有一次性的牙具,拆开了刷了刷牙,嗓子跟冒烟似得干渴,又踅回客厅找饮水机,看到自己的背包在沙发上放着,取了自己的杯子接点热水喝了,才感觉舒坦了许多。
回到卧室,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是个极简主义的少女风格,浅棕色的一排衣柜镶嵌在床侧,另一面是超大的飘窗,飘窗上铺了一个粉色的榻榻米和一个桌子,旁边一个大大的毛绒玩偶靠枕。
床头柜是个梳妆台,昏黄的壁灯下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女孩子的化妆品。
脚下木质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实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非常舒服。
一米八乘两米的意大利极简真皮双人床,下面铺的是景洪本地的然乳胶床垫,白色纯棉褥子上铺的是米色床单,薄薄的驼绒被高贵而不失奢华。
四个枕头横在床头,一对决明子一对乳胶,鸳鸯戏水的枕巾两两搭配既助睡眠又符合人体功能学。
王姑娘斜趴着在床上,乌发遮住了脸颊,许是白工作太累了,也许是第一次男饶体香让她迷醉沉睡了,岳峰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翼翼的靠着床边躺下了,经这么一折腾,他两眼望着花板,无论如何是睡不着了,失眠了。
昏黄玫瑰色床头灯泛着暧昧的微光,他侧着身与她保持着十厘米的距离,心翼翼的将驼绒被搭在身上,两条大腿夹的热乎乎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戒掉的快乐水,如果可口可乐隔几不喝就想的话,那女人就像毒品,一不吸就浑身难受。
她们是男人奋斗的动力,得到了还想得到,一旦失去痛不欲生。
如果权力有毒可以让男人迷失,使用不好就有可能锒铛入狱;金钱有毒,让男人奋不顾身疯狂攫取,不心也会走上擦边道路。
那女人也一样,女人是所有有功能的男人想要拥有的最美好的东西,而且一旦拥有就不想跟别人分享。
权利可分,是为了驾驭更多的人,获取更大的权利。
金钱可分,是为了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
唯有女人不可共享,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拥有过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哪怕是曾经爱过的未曾身心交融的,被别的男人沾染也会痛不欲生睚眦愤怒。
这也是岳峰为什么忍住不肯轻易沾染别的女人最主要的原因,在他的人生格言里,拥有了,就不想失去。
如果知道自己曾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承欢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景洪,傣语意为“黎明之城”
,在北回归线南面,典型的热带雨林气候,凌晨三点气温还在15度左右,岳峰自上了厕所都在床上侧躺了一个时都没有睡着,这个姿势保持的实在太久了,心翼翼的把身子放平,眼睛眨巴眨巴还是没有困意。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光滑水嫩洁白如玉的胳膊搭在了他的前胸,还没反应过来,一条玉腿又压在了肚子上,大腿和腿的腿弯刚好夹住了他的子孙根,
“呃,”
岳峰吓得一动不敢动,少女的馨香一波一波的从臂湾向他的鼻子释放,心跳扑通扑通的加速跳个不停,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伙子,但依然难以抵挡这副美丽的皮囊。
“顶级的幸福,像极了一千双手,做出的一千种味道的家常菜,中国烹饪,无比神秘,难以复制;从深山到闹市,幸福的味道仍然遵循口耳相传,心领神会的传统方式,祖先的智慧,师徒的心决,食客的领悟,美味的每一个瞬间,无不用心创造,代代传承,”
岳峰忽然想起了《舌尖上的中国》的解词。
一千个女人就像一千个家常菜,食材虽然大同异,男人就像顶级的厨师,根据地域,氛围、搭配、煎炒烹炸,做出适合自己口味的口腹之欲,放到嘴里唇齿留香,吞进肚里四肢舒坦。
每当酒足饭饱之后,美美的,懒洋洋的,那是至尊享受。
如果李婧和孙碧姬比作两道自己最喜欢的材话,那就是鱼香肉丝和宫保鸡丁。
自己虽然不会做,但是却非常喜欢,是那种渗到骨子里的爱意。
吃这两种菜岳峰习惯佐以白酒,美味入口,微醺入喉,但味道必须是那种都市大饭店才能炒出来的味道,香甜可口,令他神往迷恋。
而王姑娘却像他亲手蒸的馒头,不管是采用何种面粉,他都能蒸出自己喜欢的味道。
一日三餐,家常便饭,温馨而温暖。
黎明,正如景洪的另外一个名字,晨曦从窗帘缝隙丝丝透过,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平行着弥漫进卧室,像一个虫子从胸前一点一点的向脸庞蠕动,略过唇齿之间,心的溢过鼻息,最终笼罩在眼帘,像拿了一个刷子温和的刺激着岳峰紧闭的双眼。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着了,是这调皮的阳光唤醒了他的眼帘。
“喂,起来了,”
岳峰轻轻的蛄蛹了一下身子,王姑娘仍旧沉浸在甜甜的梦乡。
“唔,岳哥,你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美眸,发现自己大腿压在岳峰的肚子上,不好意思的撤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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