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的话早已被我甩在了身后。
慌慌张张,魂不附体,急不择途,哪顾着东西南北,满脑子都是逃命。
我用背包护着脸,便一头扎进了深不可测的崇山峻岭之中,一路拼命狂奔。
内心不停地祈祷着:“千万别碰到野兽呀!
要不然,我还没有出狼窝,又要入虎口了!”
疾如流星般地穿梭在稠林密丛的森林里,顾不得脚下的荆棘倒刺,管不了枝条的鞭笞。
就像只无头苍蝇,在昏暗阴森的原始森林中连蹦带跳,一棵棵参天古树从身边急急闪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将要逃住哪里,脑中只有一个声音:“逃!”
森林里万籁俱寂,只听到奔跑摩擦声与急促粗重的喘息声。
天昏地暗的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这是我有始以来跑得最快最持久的一次。
身体告诉我,停下来息息吧,大脑却告诉我,跑!
咬咬牙,一鼓作气气又狂奔了起来。
渐渐地,渐渐地,速度慢了下来,我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就算他追上来,我也能束手就擒,任人鱼肉了。
无力地靠着大树,像只受伤的小鹿紧张地四处张望着,胸口疼痛的历害,感觉马上就要心跳过激而亡。
鼓风机般的喘息声在这神秘而又空寂的森林里显的那样的深远孤独,干涸的喉咙火烧火燎的难受,作呕了几次,酸出了一汪眼泪鼻涕。
稍作休息,渐渐平息了下来。
“怎么办?真跑不动了。”
滚烫的泪珠悄无声息的从脸颊上倾流而下,泪眼婆娑地望着四周黑暗朦胧的森林,实在没有力气在这黑咕隆咚的森林中在迈进一步。
男人的父亲家住在一座高山上,上山需要绕好几个山头才能到,漫山遍野的竹子,郁郁葱葱,一条蜿蜒弯曲的马路,从山脚一直盘缠扭伸到山顶。
白天的风景很美,可是到了晚上,就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怕。
每次晚上从山上开车下来,男人就调侃地问我,“晚上,你一个人敢自己在山林里走么?”
我每次都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拿把刀抵着我,我宁愿爽快的一刀了结,也不要在毛骨悚然的山林里乱闯。”
可是如今,面对生命的威胁,我却在群山万壑的森林里奔命,可能这就是人性求生的本能吧!
用衣袖胡乱地擦了擦满面的泪水,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望着森严严黑漆漆的山,要是躲起来,估计也难寻找得到!
“猎人又不是猎犬,就算本领高强,也不至于会寻着味追杀而来吧!”
我侥幸的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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