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禺.君剑又再次拉起我向轿子走去,经过种种也未见他对我图谋不轨,不知他为何如此执着于此,我叹了一声也紧跟其后,所幸曾黏附于身上的红丝也荡然无存,而他这伞也十分诡异,既与他共撑一伞,本应一目了然才是,可不管哪个角度,我只能看到那把伞。
巨大的红灯笼飘飘忽忽,抬眼处,暮魐四神已毕恭毕敬立于轿子两侧,更令人诧异的花轿之中那位女娇娥也起了身,没来由,我的心一下吊到了嗓子眼,“明明有小娇娘,为何还拉我入局!”
望着眼前修长健硕的背影,我又想事情绝非如此简单,可如今我除了被牵着鼻子走,哪有自主之权。
“暮魐.寻尘!”
敬候南禺夫人上轿!
“暮魐.赤华!”
敬候南禺夫人上轿!
“暮魐.封阳!”
敬候南禺夫人上轿!
“暮魐.白於!”
敬候南禺夫人上轿!
暮魐四神在灯笼猩红的辉映下,恍了恍刹时间他们四人便变成普通人般个高,但着装尊容却未曾变化,还是漆黑如墨染,尸臭横溢,浓厚的气味,令人窒息,我不得不停住脚步。
“嗯?娘子又所为何事?”
南禺.君剑声音中带有丝不悦,但也跟着停下步子。
“不,不是,我我,”
刚想解释,肚内一阵翻滚。
“暮魐四神跟随为夫已有数万年之久,均系为夫心腹,刚他们护主心切对娘子下手过重,但为夫已惩戒,请娘子不必惊慌,请随为夫安心上轿。”
南禺.君剑忙不迭地向我解释。
“眼前这位素不相识连真容都未见的男子,还张嘴闭嘴的娘子着实令人瘆得慌,我就一活死人真不知他到底图什么,不过,也不重要,反正横竖就一条烂命,随便吧!”
想到这,我摆了摆手,跟着他顶着尸臭亦步亦趋,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我一身反骨又开始作祟,“凭什么让我死得不明不白!
我倒要看看,这文质彬彬的妖怪究竟玩什么把戏!”
我立于原地一动不动。
他也停了下来。
“娘子,这又是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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